江棠像是被蛊惑了,颤颤巍巍的张开腿,露出腿心粉嫩的小口。林鹤俯身下去,食指和中指配合,轻轻地掰开两瓣丰满的花瓣,隐藏在花瓣之间的是水漉漉的穴口,还在一口一口向外吐着晶莹的水液。另一只手的中指缓缓地在穴口摩挲一阵之后,就伸进了细窄的甬道。
“呜...”头顶传来了女郎的呜咽声。甬道里面柔软潮湿,中指伸进去就被紧紧地含住,好像刚刚出生的孩童唇舌般柔软。
“乖,放松些,孤的手指都动不了了。”说着曲了曲指尖,想告诉江棠自己的艰难处境。
江棠却没忍住唤了出来,“王爷,王爷,您...呜别弄那里...”
林鹤听到江棠的娇吟,后知后觉自己弄到了她的敏感点,便又把手指曲了曲。这次江棠干脆没忍住,嘤咛一声之后小口喷出一股细小的水柱,聚集在陷落的床榻上顿时被棉被吸收了。
“王爷恕罪,江棠并非想弄脏棉被,只是太过...我忍不住了。”江棠红了眼睛,跪坐在床榻上,本就娇俏的女郎更显得楚楚可弃。
“棉被而已,你不用为此自责。”林鹤再也不能忍受,说着有将她推着躺下,扶着自己已经涨的发痛了的肉柱抵在女郎窄小的穴口上下摩挲,想要蘸上些她的水液。
肉柱顶端也溢出了一些半透明的水液,江棠甚至都能感受到它的跳动。未经人事的女郎羞得慌,听人说女郎初次都会疼些,才弱弱的扶着林鹤的肩膀娇啼道,“王爷,您轻些罢,我是初次。”
林鹤没有回话,按住自己向上翘起的肉柱,龟头慢慢挤进水润的穴口。
“唔...”林鹤竟然发出了声音,这小洞比他想象的还要更紧,堪堪肏进去一个头就勒得他要缴械投降。可这时若是射了,岂不是真让身下的女郎觉得自己有隐疾了?
江棠咬紧了牙关,林鹤太大,她又太小,两人交媾本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恰好两人都是初次。这欢愉没体会到多少,汗到时流了不少。
“啊!”江棠忽的没忍住,发出的声音当是有些痛苦,身子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林鹤抬起头来看看江棠的状况,却发现江棠嘴角竟然还噙着笑。
“王爷,我是您的女人了,您之后一定要好好待我。”
听到这句话,林鹤才低下头看到穴口丝丝混着水液的血迹流出来。这应当就是女郎的处子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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