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昼微微叹了一声,像是老了几岁似的,站直身子,配合性的将院子的门合上。
对不住了,嫡福晋,他没能阻止主子进去。
就可怜您这小身板多受些了。
想想他主子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一遭开|荤,他想想都觉得猛如虎了。
可怕可怕。
……
新房猛地被人推开,布木布泰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入了一个怀抱。
一个很温暖,很有力度的怀抱。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多尔衮?”
多尔衮根本没有反应,继续抱着他香香软软的嫡福晋,一把死劲全花在他嫡福晋身上了,叫人解也解不开,更是推也推不开,布木布泰十分无奈的哄道:“多尔衮,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看看你流了满身大汗,我帮你擦擦好不?”
一身酒味,她碰起来挺有压力的,多尔衮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布木布泰眉头紧皱。
多尔衮却耍起无赖来了,他低声沉沉笑了一声,“这是谁家格格被我抱住了啊?”
“你说是哪家的?”在红盖头下,布木布泰真想让这个醉汉清醒清醒一下。
“抱住了,就是我家的了。”多尔衮又笑了一声,自问自答道。
“你啊,可真是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习惯了。”布木布泰腮帮子微微鼓起,“你抱够了吗,将我松开吧,不然你还想娶媳妇了?”
不将我松开的话,你就别想要媳妇了。
多尔衮微微松开力度,但没有将布木布泰放开,他深知,媳妇一旦放开了,就再也难抱回来了。
布木布泰险些被他气笑,这叫松开了?这根本是动都没动过。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便小声小意的哄着,“你将我放开了,我才好被你掀盖头啊,我才能和你和交杯酒啊,成亲都是这样的,你说是不是啊,多尔衮。”
嫡福晋软软的嗓音传来,多尔衮却不满足的动了动耳朵,表示媳妇你继续说,他还能听下去。
“多尔衮,你是不是干吃饭去了?我叫你松开我,没叫你将我越抱越紧啊!”
布木布泰眼睛都瞪大了,心里有种绝望感,难不成她今晚都要被多尔衮抱上一整晚吗,她新婚的大好日子啊,怎么这样挥霍去了!
很快,她知道多尔衮今晚并不是只打算抱她一整晚了,这人特别机灵,也特别喜好将非正事上的事运用在布木布泰身上。
布木布泰眼睁睁看着多尔衮将她乖巧的放在床上,拿来交杯酒,一杯放在她手中,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将酒喝下了,再然后她看着多尔衮将自己手中的酒水塞到她唇边,“布木布泰,快喝!”
他眼中有一抹不切实际的期待,布木布泰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但是看到他难得乖巧的模样,心软了,便乖乖喝下那杯酒了。
多尔衮仿若完成任务一样心满意足了,眼睛在一瞬间也就更亮了,布木布泰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有这样炽烈的光芒,难免愣了一下。
然后被他像拱小狗似的拱在床上,布木布泰平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子,心里面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突袭她身心。
多尔衮嘴上念叨着,“合卺酒喝完了,就该洞房了,布木布泰你高兴吗,我好高兴。”
布木布泰脸上涌上难以抑制的羞意,多尔衮这是什么意思,非得要说出来了?
很快,她便知道多尔衮是什么意思了,多尔衮猛地压倒她,不像方才的小狗作态,反倒是像极了一尊猛兽,他嗅了嗅布木布泰的脖颈,引得后者一僵。
“好香啊。”他迷迷糊糊说道。
“布木布泰,我想亲你!”
说罢,他也不等布木布泰有了回应,他便势如破竹一般从脸上、脖|子上开始亲起。
布木布泰愣在床上,像是被一匹狼压住,动弹不得。
很快,床帘下,传来一阵让人耳目|赤红的声音。
而在门外的嬷嬷也非常有眼色的合上了门,然后守在院子外,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细看天色,这才刚刚变黑呢,距离洞房花烛夜的结束这才刚开始呢。
……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彻夜过去了,里面叫水的声音已经停歇,并且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苏茉儿颇为担心的停留在门外,她刚刚将三位格格安置好,想过来看看自己主子怎么样了,却发现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贝勒爷如此精神劲头,主子怎么受得了的啊。”
她是真的担心自己主子的身子受不了啊,毕竟贝勒爷是头回成亲,可能凡事还矜持不住。
只是在这之后,她家主子就是这贝勒府正儿八经的女主人了,苏茉儿是一边放松的情况下,一边觉得自己得煮些大补之物了,虽说不一定派上用场,但是她担心自家主子啊,她主子那小身板受得了什么,也不知道贝勒爷会不会克制一些。
苏茉儿想了想,便吩咐其他下人在院子里劈些柴火和烧些水过来,她要在院子里便注意主子的情况边给主子炖补药去了。
屋子里,与苏茉儿想象的孟浪之境不一样,布木布泰身上都是斑驳的痕迹,眼尾一抹艳丽让多尔衮心满意足吻了又吻。
布木布泰早就熟睡过去了,而多尔衮也早就醒过来了,毕竟一个行军打仗的人的体力怎么能比不过一个在后院深居的妇人体力。
多尔衮眉眼处尽是满足,布木布泰是他家的了,他今后可以放心了。
他的媳妇,他的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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