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二楼西户多了个带孩子的瘸子。
江宴掐着腰,坐在马扎上,扇着蒲扇。
看见我带着思楠,下班回来,他讪讪地起身,和老伯告别。
老伯笑他,是个老婆奴。
他反驳到,你不也是。
老伯嘿嘿地笑,老婆奴好,幸福一辈子。
我要屁的一辈子,我几辈子都要和她过。看我撇着头,不想搭理他。江宴一把捞过我,搂着我的肩膀,向老伯大声讲到。
我带思楠向大伯微笑点了点头。
真不害臊,多大的人了,我用手肘怼开江宴,牵着思楠回家。
自从我同意江宴在这住下,打扫卫生,做饭杂七杂八地事,他全揽了。
我喝水喝的有点多了,半夜起夜,想要去厕所,刚打开房门,就被沙发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有病吧,我骂他,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喂蚊子啊。他不言语,反而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倒在沙发上。
发情去找小姐去啊,前夫哥。我穿的睡裙,用脚踹他,却给了他可乘之机,他把手缓缓地伸进睡裙里,摩挲着我的大腿。
他压了上来,把头埋在了我的肩膀上,问我什么时候给他名分。
你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现在腿还瘸了。你向我要名分,我想要掰开他覆在我腿根的手,却丝毫掰不动。
季楠你真记仇。他的唇贴着我的脖颈亲。
我就是记仇,整天蹲在菜市场和人聊天,和他们胡诌,真不嫌丢人,还拉着我一起丢,感受到他的手抠摸着我内裤边,我瞪他,他却装看不见 ,捏着嗓子叫我亲亲小乖,把腿开开。
“滚蛋,思楠还在睡觉”。
我拽他的头发,他却趁我不备,顺势抬头,含住了我的嘴唇。他手指隔着内裤滑动着,我不得不承认,有点痒了。
“他睡的沉,别管他,这两年你怎么过的,乖乖。”
这个时候就不是问我吃啥饭,喝啥水了。
“我也就找小鸭子做啊,年轻的小伙,体力很好诶。”好不容易见江宴吃瘪,我嘿嘿地笑,却没想到,他直接隔着内裤掐我的阴蒂。
他大舌长驱直入,堵住了我的尖叫。天气本来就热,他自己又像个暖炉,我感觉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想要反抗,却浑身没劲。
“宝贝,你湿的好快。”江宴兴奋起来,放开我的嘴巴,起身,直接掀起我的睡裙,就要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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