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抓到了这一点,我住在了这样一个远离闹市的别墅里,有保姆、司机作伴,不愁吃穿。例行公事罢了,每个月以九为结尾的日子晚上江宴都会来,这已是他的忍让。
其实来了,我们也没有互动,不过是晚上上床罢了。
我并没有和他做几次。怀孕三个月不能同房,上个月的九号才是我第二次做,我还在想,为什么今年不是闰年呢,这样我就不用和他少做一次。
领证后,他不在外吃,别人给他塞人,他只说家中已有贤妻。男人赞他江总顾家,女人赞他江老板是个好老公。
好老公,好老公。他是我老公,又不是我老公。
为了护着我的肚子,我们选择了女上位。当他的性器进入我的身体,不管泄愤似的骂我,还是抵死缠绵,我都会大声叫出来。我知道他不喜欢,他不想听到我的声音。
但我想叫,我想喊,我的身体每个部位都在叫嚣着,很爽,非常爽。
我在我爱人身上驰骋。我爱人在我身上驰骋。
我喜欢他即将射出时,迷离的一瞬,那时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江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叔。我喜欢狠狠地绞他,感受他性器的存在,我才觉得此时我们一体。
尽管我在他面前,尽管他眼里没我。
去他妈的血缘,去他妈的乱伦。我他妈要爽死了。
手机上的时钟铃声响起,我听见张姨房里骂了一声,估计是吵着她睡觉了。
我把声音调小,揣进睡衣兜里,三月的温度还是低的,我立了立衣领,往楼上我的卧室走去。
江宴不和我住一屋,他的房间在我隔壁,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在萍县,一大家子挤一屋都是常见的。
只有舒缓的铃声记着我的生日,你听,它祝我生日快乐。
我拉开最里面的柜门,里面放着几瓶可乐,是我偷偷买的。他们不让我喝可乐,他们把它看作穷酸,看作垃圾。但这是我的小空间,是我的世界,张姨不知,江宴也不知。
拿着一瓶可乐下楼,又从厨房拿了个高脚杯,重新坐到了我的位置上。我忍着疼,不知是皮肉,还是心。嘴角微微上扬。
谁规定高脚杯里只能装红酒,竟吹狗屁。
看着气泡在杯里跳跃,我左手举起杯子,身子微微前倾,右手拿打火机点燃蜡烛。“生日快乐,季楠。我想你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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