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冷着张脸没有说话,脾气一向很好的诸伏景光自愿担任起了交流的工作。
虽然眼前青年和野木芽的关系还不确定,但由他床下的狙击枪看来,应该不是普通人。
他们初来乍到,没必要得罪组织成员。
诸伏景光浅笑着做了自我介绍,当然,也没落下自己的发小。
“我是黑麦。”
赤井秀一浅浅点了下头,看着两人手上的行李:“你们这是?”
安室透认为没必要和他说那么多,侧身把人放进来后就准备离开。
刚踏出大门,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站住。”
五官精致的青年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二人:
“你们要去哪?”
生气了啊。
赤井秀一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这几天的相处已经大概摸透了野木芽难相处的性格。
不想惹麻烦的他和乌发青年点头示意打过招呼后就钻进了房间。
“出去找地方住。”
安室透回望着他回答。
就这么会时间,还没捂热的后辈就要跑了。
野木芽当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于是,青年迈着步子缓缓走到了两人身前,身上带着淡淡地沐浴露香,配上那出众的脸蛋,竟然无端给人一种乖巧的感觉。
然而下一秒,他伸出脚踩在了行李箱上,皱眉说:
“你以为我这里是宾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被这么一来二去的折腾,安室透彻底怒了:
“我记得是前辈你先给琴酒打电话说不欢迎我们的。”
他还刻意咬重了‘前辈’二字,嘲讽意味十足。
“是不欢迎你们,”
野木芽不为所动,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垃圾:
“所以你们要是实力不行就赶快从组织滚蛋。”
“但是,别给我添麻烦。”
他是上面被命令带新人的,
脾气差又不代表他蠢,完美做好自己的任务才是在组织立足的基础。
安室透他们也很清楚这点。
但是要他们跟着被黑暗组织污染成这样的前辈,心里也是百般不情愿。
甚至说,他现在都不敢自信的说野木芽还是站在日本公安那一面的。
毕竟他们来之前就听派遣任务给他们的前辈说,野木芽已经有两年没和他们联系过了。
“我们怎么样才能离开?”
这时候得罪组织成员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安室透垂眸遮住了眼里的情绪,耐着性子问。
笑的好假。
野木芽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情愿。
但还好,至少把人留下了。
在自己‘死’之前,要想办法把后辈尽可能地往上推才行。
黑发青年托着下巴思考了会:
“至少让我觉得你可以留在组织之后。”
安室透面无表情地说:“这个答案太笼统了,我需要一个具体回答。”
“如果你能完美的做完两次任务,我就给上面申请你自己行动的机会。”
黑发青年爽快的答。
真正得到代号前,安室透已经在组织做过些任务了,也多少知道要做什么。
好歹在警校里有如此优异的成绩,他对自己和诸复景光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
“成交。”
“还有两个空房间,钥匙都挂在把手上,你两随意分配。”
“客厅的东西不要乱碰,用完记得放回原位。”
野木芽不耐烦的给他们说着注意事项,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般,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
“你们有伴侣吗??”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种涉及**的话题,安室透刚想回答就被他打断。
青年自顾自地说着:
“不管是伴侣、炮友还是什么,统统不许往回带。”
这其实也是野木芽拒绝带新人的原因。
因为这种事就像开盲盒般不确定,以前就碰到过新人把炮友带回公寓的。
两人急切地在客厅就纠缠在了一起,野木芽还未开门就停到了水渍和喘息声,心里膈应急了。
第二天就把人踢出去了,谁来求情都没用。
明明自己都乱成这样了,竟然还来要求别人?
安室透眼底闪过丝嫌弃,然后说:
“我和苏格兰都能做到,但是身为舍友,你也不能太过份吧?”
“谁和你们是舍友?”
青年漂亮的眼睛瞪起,态度咄咄逼人:
“是你们寄人篱下。”
但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强调完这点后说:
“放心,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入我眼的。”
身为把身体献给事业的公安,野木芽一直是母胎单身。
他本身**就不是很强,高强度的任务下,别说找伴侣了,连用五指姑娘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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