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凌家大肆为兮柔和端木朗等人筹办葬礼的时候,杭州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却接待了一批奇怪的客人。
“掌柜的,你说那几个客人是不是不太对劲?住进来几天了,每天都个个穿着斗篷戴着斗笠,活像见不得人似的。”柜台边,闲来无事的店小二指指角落里闷头吃饭的五人和掌柜窃窃私语。
掌柜的啐了一口,骂咧:“你个小崽子,不好好干活尽在这说客人的闲话,还不快去招呼客人!”店小二遭掌柜训斥连忙缩头躲向了厨房,这么个小破落客栈,平时压就没什么客人,这次难得一次来了五个,还不让他嚼嚼舌?
掌柜的赶走了碎嘴的店小二,自己却转头注意起了刚小二说的那五个客人,这几人确实是有些古怪,他还清晰地记得三天前的傍晚客栈里突然来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哥,说要订两间上房,晚上来住,还特意问明了房间的位置。结果他等啊等,等到亥时都没看见一个人来,刚关了门打算打烊不等了,却听到沉重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五个少年少女,那几人见开了门也不管他一阵风似的就进了客栈上了楼,留他一个人呆愣在门口,这时,傍晚见过的那个清秀小哥向他要了几桶热水之后也上了楼,他连另外四个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然后第二天一整天那几个人都是在房里用的食,第三天总算是下来了,但个个都裹的密不透风的,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小姐,那个掌柜的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呢。”角落里悄悄响起一个小丫鬟的声音。
“不用管他。”被称作小姐的姑娘淡淡回答。
除此之外,又恢复了沉默。
这个客栈因为又小又偏,所以几乎就没有什么客人愿意上门,于是空荡的前堂只有角落里的那一桌客人和柜台上的掌柜六个人,缄默的气氛使掌柜有些难耐,冷汗开始慢慢冒出来,诡异,是在是太诡异了,这五个人莫要是朝廷要犯啊,他这小本生意可禁不起大折腾,还是快些送走他们才好啊。
又过了两天,这五个让掌柜头疼不已的客人终于要走了,掌柜的恨不得拘一把老泪欢送他们。
杭州城外,宽敞官道上,有一辆马车在颠簸前进,“清风,你能不能驾好点?颠的我骨头都快散了,你到底是会不会驾车啦?!”赶着马车的竟然是端木朗的伴读清风,而这一声娇斥无疑就是兮柔的小丫鬟清秋。
“不会。”清风握紧缰绳,神色紧张,他是伴读,又不是专门替少爷小姐赶车的,哪会这个?待将马车稍微稳定了些,才又道:“少爷和小姐都还没说什么,你哪来那么多的怨言?”如此一说看来兮柔和端木朗也在马车里了。
“朗儿,你真不该放火把整个院子都烧了,那好歹也是人家的屋子,哪是能随便烧的?”兮柔轻声对端木朗抱怨,那么大的一把火,估计凌府的人都以为他们死了,他,也会这么认为吧?
端木朗却洋洋得意,“这样才好,不会留下一丝的痕迹,让他们都以为我们死了,才能没有后患之忧。”况且敢让兮柔做小,只烧了他一个小院已经算是很便宜他了,憋了几个月的气这下总算能出个够了,端木朗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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