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瀚脸刷地红了,陶又晴纳闷这孩子怎么突然这么客气,等张中正从镇上回来,陶又晴看到包裹里的东西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她转过身,看着在厨房间看着自己爹做饭的龚俊,打了一下他后脑勺。
龚俊嗷了一声,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陶又晴叹了口气,心想随他吧。
“今天是大喜事,”张哲瀚抱着龚俊的脑袋亲了亲,然后站起来说,“我们庆祝两件事,一个呢,是我的孩子,满月了,还有就是龚俊,被找回来了。”
他笑盈盈地举起酒杯:“诸位,这是我张哲瀚这辈子最大的喜事了,往后不会有比这还大的喜事了……”
此言一出,精的人咂摸出味,这小子的意思是以后不打算结婚了?又看看龚俊在他身边的样子,心想不得了,难不成他俩,暗度陈仓?蠢的人纳闷,这小子是不是不知道以后有结婚这一说,但是再蠢的人也不会在宴会上驳主人的面子。
龚俊歪了歪头,感觉张哲瀚像是宣布了什么事,自然而然地,他认为是向大家宣告他俩的这相亲相爱的关系,于是悄悄勾住了张哲瀚的手指。
张中正抱出了一坛酒,眼睛红红的,开始招呼客人:“这是我二十年前埋的女儿红,本来是嫁女儿用的,只是女儿……各位都知道,也用不上我这坛酒了,那就给我这孙子当满月酒了,大家喝!”
这一下更是惊得宾客面面相觑,大家只能含糊地说些祝福词,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合不合适,张哲瀚看着他们尴尬的样子,只觉得忍不住想笑出来,端着酒杯,想着要一饮而尽。
“哲瀚……”龚俊喊他,“哲瀚……不能喝多……”
“不喝多,”张哲瀚拍拍他的手指,“俊俊,你说宝宝要叫什么名字好?”
龚俊歪了歪头,没明白张哲瀚说了什么。
“就是,我给起人的名字,你得起个狼的名字吧?”张哲瀚小声地说,他没喝几口,现在莫名心跳错乱,恨不得胡言乱语地疯一场,“叫什么好啊?”
龚俊连续嗷了两声长音。
“哦……听不懂,”张哲瀚撇撇嘴,“但是……我打算叫她,张逸,你说好不好?”
龚俊短促地嗷了一声,一般这样是表示赞同。其实他不知道张哲瀚说了什么,只知道张哲瀚问他好不好,但是他迷迷糊糊地同意了。
送走了一大波各怀心事的宾客,张哲瀚仰头倒在龚俊的肩膀上。龚俊今天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坐了几个小时。
村里的小孩子对这个新来的大哥哥很感兴趣,估计是觉得龚俊长得漂亮,所以都来找他说话。发现他说话说不清,又笑得亲切,就给他玩具一起玩,或者给他分糖吃,一场下来,龚俊口袋里都是糖和小孩子玩的东西。
“你给我起来,”张中正把他拉着坐直,他现在把张哲瀚当女儿看,自己女儿当着婆家的面毫无形象地倒在丈夫身上,多少有点不知礼数,“矜持点,坐好了。”
“知道了嘛……”张哲瀚坐直了身子,龚俊瞄了一眼张中正,当着把手伸到张哲瀚的腰后,根据龚俊这几天的观察,张中正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果然张中正心疼了,拿了个软垫给张哲瀚垫上:“腰疼了?”
“不疼,”张哲瀚笑了,笑得贱兮兮的,说出的话让张中正差点被自己儿子气得吐血,直想一巴掌打上去,治治他这个嘚瑟的毛病,“他只是比较心疼我罢了。”
龚东强从门外边进来,他刚送走了一轮宾客,张中正把他拉进来,满上酒,拉着张哲瀚给他敬酒。
陶又晴见状,把小孩子抱去了自己屋,出来看见张中正也给自己满上了酒。
只剩家里人了,这酒什么意思不言而喻。龚俊面前也有一杯,张哲瀚举着酒杯送到他嘴边,喂着他喝下去。
龚俊只觉得这酒呛嗓子,呛得他忍不住咳嗽,仿佛回到了去年的冬天,那天张哲瀚给他吃了一片沾满辣椒面的田鼠肉。
那酒的味道是一股辛辣又醇厚的香,他只感觉那阵香气直冲上他的天灵盖,他觉得全身的血热了起来,靠在张哲瀚身上哼唧,感觉张哲瀚身上的香气被这阵辛辣激发出来,越来越浓郁地勾住了他。
“估计是好久没亲热,你看俊俊抱着哲瀚,手都不撒。”陶又晴笑了。
张哲瀚晕过去之后,两家人没说同意,也再没说反对的话。“回房间吧,孩子我看着就行。”陶又晴把他俩推进房间,张哲瀚还觉得有点飘飘然。
“俊俊……”他喊,龚俊嗷了一声,趴到他胸口。耳膜被张哲瀚的心跳牵动着震动,于是龚俊的心跳也随着张哲瀚的频率跳动起来。
张哲瀚的衣襟被扒开,龚俊现在很少像狼一样嗷嗷叫,发声音也是会的那几个人类词汇。张哲瀚知道自己父亲一辈子当老师,有些跃跃欲试,经常尝试教龚俊说话。
“俊俊……”他喊,“你现在学到什么地步了?”
“哲瀚……我想……嗯……”龚俊眨了眨眼睛。
“噗哈哈哈哈”张哲瀚笑着环住了他的脖子,“好……”
龚俊低头叼住了张哲瀚的乳头,慢慢地吸着,自从陶又晴开始照顾张哲瀚,他奶水充足了很多,再没出现被孩子吸得青筋暴起还吸不出几滴乳汁的情况了。
龚俊叼着乳头咕咚咕咚地吸着,另一只手抓着另一边的乳头揉捏,另一边的乳汁从龚俊的指缝里溢出来,顺着龚俊的手臂流到肘窝里。
张哲瀚仰头盯着门框,他太久没有同人亲热,下身早已急不可待地流水。因为知道他的意思,张中正买了红蜡烛点在他们的房间里,墙上还偷偷贴了双喜字,居然真像模像样地变成了洞房花烛。
张哲瀚抓着龚俊的黑发,等着他进去。龚俊抬着他的大腿,一点点地舔着他腿间的肉缝,张哲瀚被舔得舒服,哼哼了几声,用大腿夹了夹龚俊的脑袋。
他想要龚俊进来,但是龚俊显然没打算放过他,按住他的大腿让他动弹不得,看样子势必要舔得他去一次才肯进来。
等他终于肯进来,张哲瀚已经吹了一波水,床单已经湿了,可是他前端情动了又无人照顾,还那么硬着。
龚俊的手掌捉住了他的前端,慢慢地揉捏,然后终于把自己捅进了张哲瀚的身体里。终于……张哲瀚太久没有吃到龚俊的鸡巴了,身下的穴肉突然变得谄媚似的,用力地拥住龚俊的下身,让他动弹不得。
龚俊没有用蛮力动,只是轻轻地用拇指捻了一下尿道口,然后虎口擦着他的龟头揉弄,张哲瀚身体半悬空着,终于一点点放松了穴肉,让龚俊能再穴道里抽弄。
“啊……”张哲瀚尖叫出声,他的腿被拉开,方便龚俊的动作,“轻点……俊俊……轻点……”
龚俊像是听懂了,真的轻缓了动作,慢慢地在他身体里动。
“你不能……不要我的……”龚俊突然吃力地说着,“张哲瀚,你不能不要我的。”
怎么了……张哲瀚想起前段时间,村里有个小孩把自己养了很久的兔子连笼子扔了,张中正把兔子捡回来,帮兔子疗伤。
“不……不会……俊俊……不一样的……”张哲瀚把他按在胸口,“我不会……我不会抛掉你。”
夜深沉,张哲瀚把自己缩在龚俊的怀里,累得睡死过去。龚俊揽着他,睁着眼看着窗外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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