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黄了的时候,张哲瀚低头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脚尖了。他肚子一天天变圆变大,逐渐有了生机似的,胎动一天天明显起来。
龚俊觉得人类的孕期有点长的有点过分了。张哲瀚的肚皮像吹气球一样地鼓起来,曾经平坦光洁的腹部被撑到略微透明,龚俊有时候盯着张哲瀚的肚子,忧心会不会哪天突然就爆开来。
龚俊把脸贴在张哲瀚的肚子上,嗷呜嗷呜地吼,看上去连哄带恐,张哲瀚猜他大概在教训孩子。
前几个月小娃娃刚回胎动,龚俊觉得新奇,贴着他的肚子听,被小宝宝踢了一脚。他嗷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脸,缓了缓走近,对着张哲瀚的肚子嗷了几声,又费力地用人类的话说:“瀚瀚会疼……不要……踢……”
龚俊已经开始学着张哲瀚说一些人类的语言,并且已经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
张哲瀚心被击中了一下,揉了揉龚俊的脸颊,心想自己孩子以后可能又会说狼语又会说人语,还挺酷。
现下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张哲瀚,就是他的乳头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当妈妈,已经开始分泌奶水了。
起因是有一天张哲瀚睡觉时,感觉自己的乳头有点隐隐作疼。本来以为是龚俊晚上做的狠了,咬破了乳头。太疼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乳头,竟然摸到一手湿滑。
张哲瀚被吓了一跳,龚俊并非这么没有分寸,怎么会咬出血呢?他又惊又怕地爬起来,发现乳头上的液体像是止不住一样。
“难道是……”他挤了挤乳头,那水就更充裕了顺着他的胸脯往下滴,张哲瀚看不清地面上是不是被沾湿了。
怀孕会让孕妇分泌泌乳素,泌乳素会刺激乳房腺管腺泡的发育,导致腺管扩张,部分孕妇就会出现溢乳现象。这种现象并不是十分罕见,就是有些羞耻。张哲瀚咬着唇给自己挤出乳汁,终于缓解了那种涨涨的不适感。
他刚想躺回去,就感觉自己的肩背靠上了一个坚硬火热的胸膛。山洞里很黑,龚俊应该是在吻他的脸颊,眼睫毛扫着他的太阳穴,有点痒痒的。
他伸手去讨龚俊的拥抱,龚俊走到他对面,和他面对面地拥抱住他。张哲瀚起身的时候,龚俊就醒了,他本来是怕张哲瀚不舒服。
多年来的夜间生活,龚俊的夜视能力已经很厉害了,他眯了眯眼睛看见张哲瀚伸手摸了自己的乳头。
怎么了吗?他想,他悄悄靠近张哲瀚。张哲瀚不太会发现他,山洞太黑了。龚俊一直觉得自己夜视能力很差了,没想到张哲瀚的夜视能力更差,山洞里几乎完全看不见。
张哲瀚碰了碰自己的乳头,山洞里突然飘起了一股腥而香的奶味,龚俊听到自己吞唾沫的声音,龚俊看着张哲瀚,看着他一点点地挤出自己的乳汁。龚俊眯了眯眼睛,突然口干舌燥地兴奋了起来。
龚俊把张哲瀚抱在怀里,低着头舔他的嘴唇。张哲瀚的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把他和鼓起来的肚子隔出一段距离。龚俊哼了一声,蛮狠地伸出舌头,在张哲瀚口腔里翻滚,吮吸着张哲瀚的唇瓣。
等张哲瀚终于抑制不住地轻喘,他才放过了张哲瀚的唇瓣,顺着嘴唇吻到下巴上,慢慢地滑到颈间,咬了咬张哲瀚的喉结。
张哲瀚被亲得浑身紧绷,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他眯着眼睛,手掌覆住龚俊的后脑勺,任由龚俊从脖子吮到锁骨,然后滑倒胸口,犹豫了一下,含住了张哲瀚的乳头。
“呃……你妈的,龚俊,等着这个是吧?”张哲瀚努力抑制住自己的颤抖,想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但是龚俊松了口,趴在他胸口上嘤了一声。
“你呀……”张哲瀚被龚俊搞得气焰一下子低了下去,主动双手抱住他的头,把自己乳头送到他的唇边。
龚俊从善如流地张口,含住了张哲瀚的乳头。张哲瀚的乳头和一颗单科的覆盆子似的,脆弱而艳红,含着的时候又小心翼翼地怕它爆开,又忍不住去吮吸去咬。
张哲瀚的乳头椭圆而小乳孔不明显,要龚俊舔来舔去地拨弄才能找到。他轻轻地一吸,张哲瀚就仰头,手臂夹紧压抑着哼。
哼得龚俊起了反应,本来大晚上老婆起床摸乳头就搞得他半硬不软,现在是硬得发疼,只想插进张哲瀚的肉穴里快活快活。
张哲瀚被龚俊抱起来,架在龚俊结实的大腿上。他掐着龚俊的腹肌,想让他放下。龚俊这会不装乖了,露出狼的本性,掐着他的大腿不让他乱动。
张哲瀚乳头被人叼着,屁股被人把着,一动不敢动,他扶着龚俊的肩膀,被龚俊压着,穴被鬼头破开,淫水像条件反射似的随着肌肉难耐地蠕动滴落出来。
穴口湿滑,他含着龚俊的龟头努力地放松。龚俊不知道和谁学的,抓着他的屁股又捏又揉的。
“你到底是怎么学会的这些……”张哲瀚去捏他耳朵。谁想到龚俊随便摆的姿势,居然刚好够他吃到张哲瀚的乳头。
龚俊被捏痛了,嗷地一声松开了张哲瀚的屁股。张哲瀚没跪稳身体一抖,龚俊的鸡巴直直地冲进穴口闯进身体,居然就这么被吞了进去。
“呃……”张哲瀚被这样突然地刺激弄得一声都叫不出来,乳头和龚俊的牙齿磕碰,让他疑心是不是破了皮。
龚俊嘴里一甜,他凑上来的时候,张哲瀚自己已经挤出了大半,他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这下终于吸到了乳汁。
那是一种奇怪的香气,和狼的乳汁不太一样。龚俊讲不出来,其实上一次喝狼奶已经是十五年前,可是他就是觉得不一样。
很奇怪,龚俊想,他居然觉得有些熟悉。这股味道,仿佛给了他一颗种子。心尖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这股味道仿佛是那种刚出生就被烙印在身体里的,熟悉温暖,又让人激动。
龚俊没来得及多想,张哲瀚已经被这根捅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折磨疯了。龚俊怔愣的刹那他下身开始欲求不满地收缩,讨好般地吮吸着龚俊的柱身,似乎祈求龚俊赶紧动一动。
龚俊被下身的欲望扯出怔愣,他松开了张哲瀚的乳头,掐着张哲瀚的屁股,疾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
张哲瀚被颠得痛苦地捂着肚子弯腰,龚俊扶着他,怕他动的幅度太大把腰闪了。张哲瀚捧着龚俊的脸,努力地眨着眼睛,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被龚俊抬头勾住了舌头。
张哲瀚被颠得耳鸣,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眼前发白,呼吸也被堵住,他抓着龚俊的肩膀,低低地喘。
等龚俊结束,张哲瀚反应过来他凑在自己腿间,用舌头舔刚刚两个人射出来的精液来清理。怎么不出去洗个澡呢?张哲瀚甩了甩头,终于耳朵里的鼓胀和耳鸣被甩走了,他听到外面下起了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张哲瀚突然感觉周身有些冷,冷得他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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