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满足你的。”姜槐扯开了她的双腿,“我会做的比其他人都好。”
湿濡温暖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楼鹊低头,只看见姜槐的脑袋正埋在她的腿间。
面前就是透明的落地窗,即使无人会看到,楼鹊也感到了羞耻。她刚说出一个“不”字,姜槐又舔了一下,让她的所有抗拒都变成了呻吟。她越是挣扎,姜槐越是紧箍着她的腿细致又卖力地舔吮。
上一次被口交时,楼鹊很快就推开了他。但这次不一样,楼鹊体验了完整的流程,感受到那嫣红的舌尖是如何游走。
不一会儿楼鹊就被舔得高潮,高昂着头从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姜槐含住她水光淋漓的阴部,将她喷出的液体全数吞了下去。
“鹊鹊,你太可爱了。”
姜槐嘴角沾着液体,双颊染着迷恋的红晕。他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很符合omega的特征,白净地像一根玉柱。但因为过于兴奋,这跟玉柱尽是筋脉突起,时不时抽动一下。
“我早就想像这样操你了,鹊鹊。”他把顶部对准了楼鹊的入口,“我本来可以一直臣服在你的身下,可既然你不要我了,那就由我来好好地操你。”
楼鹊感觉自己要昏死过去了。
姜槐虽然不像alpha那样尺寸突出,但他太有耐心,也太有技巧。他甚至准备了很多道具,自己射了就换做那些玩具来操她。楼鹊的洞口就没有空过,一直被塞着,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每当她疲软,姜槐就会释放信息素,又勾得她心痒难耐。渐渐地,她根本无法保持理智,只能抓狂地贴着姜槐,像个小动物一样用哭腔对他求饶,“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再这样就要死了……”
姜槐再次稳住她,把她高潮时的悲鸣吞下。
“那就一起死在这吧,鹊鹊。”
过了一天,也许是一天半,姜槐终于也耗尽精力,暂且放过了她。但即便做得头脑发昏了,他也不忘穿好衣服去拿药给她吃。
在姜槐离开后,精疲力尽的楼鹊本是昏昏欲睡,但在看到床边落下的手机后顷刻又来了精神。她用脚踢了过来,再艰难地用绑起来的双手解锁了屏幕。
但在看到锁屏壁纸时,她愣住了。
照片中的女孩站在走廊里,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望着楼外的操场,嘴里还含着一根棒棒糖。她身边还沾着别的人,但都被模糊处理了,只有她一个人分外清晰。
这是初中时的楼鹊,还穿着校服。
但姜槐怎么会有她初中时的照片?他们高中时不允许带手机,也不可能是当时的同学替她拍的。
由于太过惊讶,楼鹊甚至忘记把手机放回去,以至于姜槐回来时就看见她正对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但姜槐并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地为她解开红绳,亲了亲她手腕上的红痕,“没事了,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把她奸了又奸还能说出这种话,何其地无耻。但楼鹊的注意力全在那张照片上,忍不住问道,“姜槐,你认识初中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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