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鹊看向宁宣祺,不等她提问,宁宣祺先一步道,“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你说。”楼鹊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意外地发情了。可能是别人给我下了药。”
“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说可能。”
“那么,发情的你对姜槐做了什么?”
一阵令人心惊的沉默后,宁宣祺回,“我记不清了。我一个人躲到这里,似乎看到了姜槐,然后就失去意识,醒来后就这样了。我想和姜槐解释,但他一直哭,不肯听我说话。”
“是吗。”楼鹊连说了几遍。
“但我觉得我没有碰他。”宁宣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你相信我吗,楼鹊。”
楼鹊没有回应,甚至没有看他。她深呼吸一口气,闻到空气里几乎要溢出来的信息素,雏菊和薄荷的气味融在一起难舍难分似的。
良久后,楼鹊道,“宁宣祺,穿好你的裤子出去,去找个愿意的omega解决下你的生理问题。”
宁宣祺笑了笑,“原来我在你心中这么随便。”
看他云淡清风的模样仿佛根本没发情,但接下来他又做出了令人不敢置信的举动。宁宣祺当着几个人的面,一把将楼鹊拉到自己身边。
楼鹊毫无防备,差点被拉得摔在地上。宁宣祺扶住了他,裤子里沉甸甸的东西却也定在她的腰上。她的发小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意,声音沙哑道,“我就是找一个像你这没味道的alpha做,也不会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omega。”
婚礼意外中止,以姜槐突然发病为由。宁宣祺注射抑制剂后被家人领回去,姜槐则被楼鹊带到了医院。一番检查后,姜槐被临时标记过,腺体里充满了薄荷味,下体也有一定程度的撕裂,并且被洗出了一些精液。结果似乎无法反驳,那便是发情的宁宣祺强奸了姜槐。
就连一向要求楼鹊专情忠贞的父母听说了这件事后,都叹息道,“这不是小槐的错。但如果他怀孕了话,又如果只是你心中介意,那么这段感情还是及时止损吧。”
医院里,楼鹊把削得千奇百怪的兔子苹果递给姜槐。
姜槐吃了几口后,突然道,“楼鹊,我们分手吧。”
“别说傻话。”楼鹊笑了笑,沉默一会后又问,“是不是苹果不合胃口?”说完便出了病房,去买别的东西了。
另一个人进了病房,环顾四周没有第三个人后,便蹙着眉忧愁道,“楼鹊到现在还没有去追求宁宣祺的责任,你的办法真的行得通吗?”
“谁需要他负责?”姜槐轻笑两声,“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是最了解楼鹊的,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疏远我,只会在短暂的纠结后更加心疼我。”
秋昭辞追问,“你不是说要让宁宣祺离开吗?”
“心急什么,听我说完。楼鹊原本最信赖的就是宁宣祺,出了这种事情,她就算为了我也会出于避嫌而远离他的。随着时间,原本的这点裂痕就会因为疏远而逐步扩大。他们将再也回不到从前,楼鹊再也不会为了他而离开我。”
说起这话时,姜槐苍白的脸上显出几分生机和得意,如同收敛多年的锋芒再一次露出。秋昭辞像是被这锋芒刺到般偏过头,面色有些许复杂。
姜槐注意到他的神情,便立刻又回到了之前柔弱温婉的模样,“我的意思是,楼鹊再也不会为了他而离开我们。谢谢你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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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沉迷于火焰纹章风花雪月,所以字数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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