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给最信任的柳大人说了,柳大人温和的说:“没事,问题不大。”
流民们半信半疑果然只是炸一炸,流民们也放下心来。
这事被人传到言官的口中了,林昌最近跟着同僚骑马看见柳应渠去城外,正要去打声招呼。
结果柳应渠应该是没看见他,他没去郊外的流民所,反而去了义康山。
林昌一个机灵,心里有了疑惑,再一联想到义康山时不时炸一炸的传闻,心下骇然。
“老爷,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总觉得这山阴森森的。”奴仆说道。
林昌正待说话,结果突然一个震动,仿佛要山崩地裂一样,他差点一个踉跄摔下去了。
林昌哆哆嗦嗦道:“走!立马走!”
他骑马回到家中立马找自己交好的同僚说了这件事。
“义康山的异动我也听说了,最近还有说书人编了什么鬼魅之类的话。这事要真和柳应渠有关,事情不小。”
“等等,我们先不能打草惊蛇,先去调查一番才好一击而中。”
几个言官商量好后,果然还是查出来蛛丝马迹。
柳应渠踪迹不定,在工部要了很多硝石,硝石在大昭也是珍贵的东西,他在工部拿了很多,还去了京城的养殖场里找人要鸟粪,品味清奇。
私下经常去义康山。
林昌说道:“我查到义康山还有一家道观,叫做清云道观。”
昭烈帝有多讨厌道士,他们可都是知道的,要是知道柳应渠和道士混在一起,还在义康山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柳应渠不死也要脱层皮。
而他们揭发了这件事也能增长名气,柳应渠在民间和朝野的名气可大了。
“这件事要在民间舆论的最高点再揭露出来。”林昌说道。
这样民众的印象更加深刻,他们的名气也就越大。
“林昌兄,还是你思虑周全。”
“林昌兄,这事是你先发现的,就由林昌兄给我们起一个头吧。”
林昌推辞了一番,他见实在推不掉才说道:“多谢诸位的支持,我林昌一定会肃清这朝中的妖气,这柳应渠的真面目显露出来。”
他们又纷纷客套了几句,几个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林昌送走他们后,自己便关闭了房门。
夜里,柳应渠手肘子撑在床上,沈清梧抱着柳应渠的胳膊:“柳郎,你最近一直去和道士混着干什么?”
柳应渠侧着脸,样子清俊:“有些事需要道士帮忙,时不时听着他们念一念道书也挺有意思的。”念着他犯困。
沈清梧和柳应渠挨着,他闻言心中一惊,柳郎这没入佛家的门,这是要入了到家的门不成?
“最近孩子在闹你吗?”柳应渠伸出手摸了摸沈清梧的肚子。
“孩子会踢一踢。”沈清梧委屈道:“我没腹肌了。”
柳应渠失笑,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还很干燥,薄薄的茧摸着肚子,让人很舒服。
“以后会长出来的,我听人说最近产夫会抽筋,我给你按一按。”
沈清梧连忙惊恐的摇摇头:“不要——”
蒋罗罗也是跟着沈清梧一起长大的,也去学了那什么按摩,沈清梧硬是没让他按。
老婆反应过激,柳应渠有些疑惑:“清梧,我的手艺还不错。”
沈清梧怕痒,一按摩他就笑个不停,样子实在是不好看。
“我轻轻按好不好。”柳应渠伸出手按了按沈清梧的腿。
沈清梧跟个僵硬的鱼一样,身子僵硬,凤眸紧张的看着床上的幕帘。
按着腿还好。沈清梧被按得快要呼呼睡了。
结果柳应渠的手就到腰上来了,柳应渠按了按,腰窝还在,雪白的里衣若隐若现里面的皮肤。
沈清梧快要跳起来了。
“……痒……”
柳应渠没信邪,又按了按沈清梧笑个不停,凤眸水透,鼻尖红红的。
柳应渠只好放弃了去按沈清梧的脖颈。
“哈哈哈哈哈!我不要按摩!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沈清梧他的脖子左闪右闪,还是被扼住了命运的脖子。
“呜呜呜呜!我不要按摩!柳郎我不要按摩!”
柳应渠:“……”
柳应渠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按摩大计,沈清梧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凤眸雾气弥漫,仰面躺在床上,雪白的衣角掀起。
“我从小就怕痒,我自己按自己还行,要是别人按我,我就不行了。”沈清梧瞅了瞅柳应渠,戳了戳柳应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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