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想泡澡。
于是问了声浴室在哪,摇摇晃晃地过去了。
谢淮光以为他是想撒尿,没成想是泡浴缸里了,去了好久没回来,他着急地拉开门,差点没吓死。
但凡旁边再出现把刀子,手腕上流血,他就真以为是誓洇是要自杀。
他把人捞起来,吓哭了。
“誓洇……你别想不开……你别抛下我啊……誓洇……”
“别嚎丧了,我没死。”
睁开眼,谢淮光的眼泪鼻涕都挂在脸上。
坐起来,丢给谢淮光一块毛巾。
“擦擦吧,难得你肯为我哭。”
“誓洇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是真心拿你当兄弟。”谢淮光擦擦脸,又把毛巾递给誓洇。
誓洇没接,出了浴缸拿起衣服穿。
这么一闹腾,酒也醒了。
谢淮光还是让司机开车把誓洇送回住处了。
毕竟第二天是要高考的。
放榜的时候,誓洇没在老家,陆飞也联系不上他,谢淮光也打不通电话。
像是人间蒸发。
谢淮光病急乱投医,找了谢惟燃。
谢淮光:哥,誓洇考上清华了。
谢惟燃:是吗?
谢淮光:但是人不见了,我找了好久,咋办呀哥?
谢惟燃:出去散心了吧,过不久就会回去了。
谢淮光:真的吗?但愿是,上次他淹在浴缸里,我差点以为他要自杀,吓死我了。
谢惟燃:别担心,他会回去的。
结束对话,谢惟燃低头望了眼在自己身侧睡得正香的某人,肌肤上遍布着被他欺负惨了的罪证。
谢惟燃凑过去,含着他的唇,缠绵得紧。
他心里明白,誓洇朝他走来的每一步,都意外坚定。
誓洇才睡着没多久,又让谢惟燃弄醒。
他来北京已经一个星期了,谢惟燃打从看见他的那天起,没日没夜地操他。
谢惟燃说,他一直等着,等着誓洇来找他。
誓洇不知道他这份等着里有几分真心,但操他的真心是挺实诚的。
“谢惟燃……别做了……我饿……我要吃东西……”
谢惟燃提起胯来,把东西塞进他嘴里。
“吃下去。”
誓洇听话地吞咽下去。
最后还是从他身上起来,煮了些清淡的饭菜一口口喂给他吃。
“小光在到处找你。”
“嗯,我知道。”
“什么时候回去?”其实更想问什么时候回来?
“你做够了我就走。”吃完最后一口饭,誓洇望着谢惟燃,话语直白,毫不掩饰。
“好,那就喂饱你。”
谢惟燃将人一把抱起,朝浴室去了。
过了一个星期,誓洇自己走了。
谢惟燃忙完手里的活赶回去,看到屋子空空,心里也空了一块。
谢惟燃的移情别恋,比他自己预计地要早。
第一眼看见誓洇,他心里的想法就是操哭他。
或许就是让誓涟操狠了,他就想把他在意的人抢过来弄碎。
誓涟对这个弟弟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强烈到谢惟燃看了都摇头。
心底那个想抢过来骗过来弄碎的想法愈演愈烈。
谢惟燃也对着誓洇毫不掩饰他和誓涟的感情,试探着他对他哥哥的感情。
结果要比他预想地意外。
誓洇真心实意地求操,简直是在讨好似地求操。
谢惟燃也一发不可收拾,沉溺于与誓洇做爱的感觉。
他向来是感情里的主导者,移情别恋了,就丢掉这个,把下一份拿过来品味。
只是他忽略了,誓涟扭曲起来,都胜过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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