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在读书下过去。结果一整天过去,王芯宓并没有传任何消息给林沫沫,天色暗了,她的脸色也越加难看。
「巧宣──」林沫沫躺在宿舍床上哀号,我突然有种养隻大女儿的错觉。我放下刷马桶的刷子洗乾净手,才回到房间准备收阳台的衣服,「嚎什么呢?」
「你说……会不会芯宓不是不连络我,而是被事情绊住了?」林沫沫手里握着手机,左右翻滚,每三十秒就按亮手机萤幕。
我叹气,将她的衣服通通扔到她身上,「有事情,是能有多大点事情?我猜,八成会哭哭啼啼说家里责骂,把她手机没收,然后一紧张就忘了你。」
话才一说完前卫的手机铃声响起,原本被衣服淹没的沫沫跳起身,「是宓宓!」
「呜呜呜呜……默默、默默我对不起你。」一接起来沫沫就转为扩音,看起来心底还是有些相信王芯宓,却被她的哭声哭矇。
「什么?对不起我什么?」沫沫把视线从手机移向我,手机里的哭声没有停下,「我就不该带你去酒吧的……呜呜……才抓到机会让学长们……」
「我不是呜呜……不是故意要把你丢在那里,家里突然来人把我抓回家……把我手机没收还禁足了……」她好像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沫沫……沫沫你别难过,我回头就找人处理学长们,他们绝对不敢说出去的。」
「沫沫你还在吗?」沫沫这下真难过了,听见问话红着眼眶连忙摇头。我将最后一件摺好衣服叠上衣服堆,拿过她手上的手机,「王同学,你冷静点。学长什么的事情我不知道,不过你不晓得酒吧昨天有斗殴吗?」
为了要演这一齣,王芯宓特地请一天假没有来上学,自然没有看见沫沫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
「景巧宣?沫沫呢!你把电话还给沫沫!」原本的哭声消失无踪,更显得她现在有多难看。我低头看了眼用棉被把自己盖住的林沫沫,微微颤抖的样子,这一次怕是伤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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