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肉棒上的凸起剐蹭过阴蒂,都会使严烟浑身战栗,她不懂薛子奇的兴致所在,主动抬起臀部,试图吞下肉棍,盼着他早点填满空虚。
薛子奇看她那副想要却不敢说出口的模样觉得可笑,逗她的心思愈发强烈一一她迎上来,他就往后撤退;她放弃,他就主动攻击。
“你在玩什么?”严烟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玩你啊。”形成对比的是薛子奇漫不经心的声音。
严烟生气地抬臀顶他的胯部,薛子奇恰好在此时迎了上来,坚硬的肉棒重重地碾过穴肉,硕大的顶端借着爱液滑入甬道,两个人都没预料到这种情况,被杀个措手不及,齐齐发出餍足的低吟。
“唔你轻点。”
“我没动,是你自己顶进去的。”
薛子奇趴在她身上,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手臂穿过她的臂弯去揉捏晃动的酥胸:“你的逼又紧又热,鸡巴进去就快化了。”
严烟想让他闭嘴,同时又被他的骚话刺激到,不用他说,自己都能感觉到穴口收缩地更加剧烈了。
薛子奇用齿尖啃噬她纤瘦的蝴蝶骨,用舌尖勾勒脊椎,大手捕捉严烟心跳的频率,性器深深浅浅的来回抽动,将热烈的情欲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她。
严烟想让他插得深一点,又惧怕他那根东西骇人的长度,抵到深处会痛,不深不浅又会痒。
身体和心理一样,渴望他,又恐惧他。
她的后背弓起,脖颈绷直,头部仰起或低垂,承受着快感的侵袭,漂浮在情欲的浪潮之中。
薛子奇含着她的耳垂,热气喷薄,声音低低的,问她爽么。
嘴巴来不及反馈,身体先代替她回答她扭动着腰肢,踮起脚尖尽力地配合着身后每一次撞击。
性器在下方紧密的连接在一起,赤裸的肉体起起伏伏,少女抓紧床单大口呼吸,嗓音暗哑,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我们好像路边交配的野狗啊。”
以前住在胡同里的时候,巷口总会出现那样不堪入目的画面,那时他们都还小,薛子奇会伸手挡住严烟的视线,提醒她非礼勿视,小姑娘不能看那个。
时光匆匆流逝,如今他们也像动物一样,在对方身上宣泄最原始的欲望。
薛子奇每次都能从严烟口中听到这种惊骇的形容,血液更加沸腾,兴奋膨胀的阴茎大力撞入温软的阴穴,恨不得把自己挤入她的身体,“你真的是骚到没边了,什么话都敢说。”
他忽地将严烟压倒,大手圈住她的腰肢,挺胯在少女背后剧烈摆动,每一次都将粗长的肉棍完整抽出,再尽根没入,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和她一起在窒息的快感中沉溺。
爱液和汗水交织,顺着白皙的腿根滴落在地板上。
少女的淫叫和少年的低喘混合,连巨树听了都变得羞涩起来,树叶无风也簌簌颤抖。
身后是严烟无法承受的速度和力量,不到片刻,她便被征服,浑身绵软,高潮后无力地瘫在床上,任薛子奇在背后横冲直撞,性器的顶端如雨点般冲刷着湿润的甬道,带出她一声声婉转的浪叫。
薛子奇也不愿拉长这场战役,怕她从享受变成折磨,遂加快加重了律动,来回抽插数百下后,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的液体,提醒严烟这场性爱至此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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