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礼无奈摇头:“没有,你稍等一下。”
“唔,好吧。”
……
约摸过了五六分钟,易礼扣响卫生间门,把卫生巾递给里面伸出来的一只小手。
离上次差不多一个月,是她的生理期。
“过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易礼靠着墙,好像是在等什么。但究竟是等什么,他自己也没想明白。
大概,可能,也许还是有那么点儿不放心她吧。
“想吓吓你!”
易蕊打开门,眼睛眯成一条缝,鬼马精灵地冲他笑,“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偷偷藏着人。”
“所以冯绩能知道,我不能知道?”
易礼没察觉,自己的语气莫名多了些抱怨。
“你这不是也知道了?”
易蕊一把抱住他胳膊,脸贴在他肩侧,“哎,骨头硌得慌。”
她夸张地挤眉弄眼。
“冯绩给你开好房间了么?”易礼轻声问。她身体不舒服,最好早点休息。
“没有,我不让他开。我来看看你就走。”
易蕊笑嘻嘻,看似漫不经心,却暗自用劲儿掺起易礼往沙发走去:“你现在是瓷娃娃,我得好好爱护你。”
“明天开拍,工作量大,可以多吃点了。”易礼安慰她。
“能吃什么?蔬菜?”
易礼没说话,垂下眼睑当做回答。
“好吧。那你喝点水,多休息。”
“嗯。”易礼点点头,“你去哪?让冯绩送你。”
“不用,你睡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说实话,有她在,易礼很难睡着。但,易礼想了想易蕊那倔强的小脾气,还是认命地躺到了床上。
“睡吧,我陪着你。”
易蕊说话像个温柔的成熟女人。
易礼竟真的迷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热的唇印上易礼脸颊,他触电似的抖了一下,而后强装镇定,一动不动仿佛熟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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