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撩拨得硬硬的。
莹莹到底年纪小些,身子也没长成,被弄得疼了,直推他在胸前乱啃乱亲的脑袋,叫道:“大哥做什么又咬人?”
顺安浑身上下被开水煮过也似的烫人,喘着粗气道:“傻妹子,哥哥不是在咬你,哥哥是在爱你哩!”说罢三两下便把两人剥得赤条条的,双手在莹莹身上来回摸索。
莹莹双腿在他腰侧不断踢蹬,心里乱哄哄的扑通乱跳,手臂却把顺安攀得死死的。
顺安粗糙的手指在她下头胡乱搓捻几下,也不敢乱揉,便将自己腰间的物什急冲冲地往里塞。不过他毕竟也是刑过一刀的人,那里长得细小,又不像李瑞霄那般天天腰里系着银托子,故而莹莹虽然不适,却也不甚疼痛。
顺安到底怜她,手伸到一旁的油灯里蘸了些灯油,就要往两人交接处抹,被莹莹死死拦住不让。
下面便是含情仰受、用力前冲、阴阳相合的事情了。两人皆是头一回,生疏得很。胡天胡地起来口里都咿呀乱叫的,直弄得莹莹鬓发散乱,香汗淋漓。
花漏怯春宵,云屏无限娇。绛纱灯影被,玉枕钗声碎。不待宿醒销。
金刀剃下娘生发 除去尘劳不净身 < 宝帘闲挂小银钩 ( 薄山散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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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刀剃下娘生发 除去尘劳不净身
李瑞霄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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