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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半硬不软的物什直愣愣地入将进来,一击到底。

乔子清痛得喊那早就含冤而死的乔铮:“爹爹!”身子鲤鱼打挺似的往后仰,高高耸起胸脯。

李瑞霄伸手去揉,道“好闺女儿,爹爹这就来伺候你。”

乔子清眼角飞红,口里呜咽不止,双手揪紧了床单。

李瑞霄心里怜她,可又忍不住欺负她。心里越疼,腰下越快。

好听,她叫得可真好听,他想让她叫得再高些;好看,她哭得可真好看,他想让她哭得再狠些。

乔子清就这么被他狂风骤雨般地颠着,声音就慢慢变了味道。说疼吧,也有一些,但更多的是一种从脚尖到头皮的麻。

李瑞霄胡乱冲撞着,不知道顶到了哪一点,没几下乔子清就尖叫起来,魂儿都飞了,整个人混混沌沌的。李瑞霄的衣裳湿了一大片,还湿哒哒、黏糊糊地往鞋上滴。

到了后头,乔子清迷得简直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李瑞霄呢,李瑞霄抓着她纤细的脚踝,膜拜她绸子一般光洁无暇的肉体。她臀部丰腴,腰下不用垫枕头;她胸脯丰满,随着他的动作巍巍地颤。

当一股快感海溢地动般地将他湮没的时候,他不十分体面地颤抖着,喘得快要背过气去。然后李瑞霄念了声佛。

没错,他念了声佛。

这是阿鼻地狱,这是极乐西天。随后他倒在床上,拥住乔子清,帽子衣装全忘了卸,就那么和衣睡了。

他不知道此时自己对那净房的刀儿匠小刀刘怀有怎样的情感。他李瑞霄,东厂厂公,一个刑过的太监。去了子孙卵袋,却徒留孽根人欲。那小刀刘,断了他做父亲的能力,却给了他做男人的念想。

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他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大悲大愿,大慈大圣,本尊地藏菩萨摩诃萨。

智慧音里,吉祥云中,为阎浮提苦众生。1

李瑞霄醒的时候,天已大亮,日上三竿,鸡都叫累了。鼻尖萦绕着暖融融的玉华香,是乔子清身上的味道。他伸手往旁边一揽,却扑了个空。

他心里一惊,身旁被褥平整无痕,好似没人动过。他锐利的眼神扫过屋里的边边角角——一片狼藉的书案、半开的窗户、熄灭的油灯、紧闭的门。别说人影,半根头发丝儿都没见。

他冲外头喝道:“人呢!”

顺安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回督主的话,乔大人夜里丑时便走了。”

李瑞霄倒回床上,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他盯着头顶的天青色百蝶穿花纱帐,好似做了一场春梦。

1.节选自地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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