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宋婵衣一副防备的模样。
“我想在这儿吃了你。”
谢策遥舔了舔嘴唇,故意用一种很下流狭促的口吻说。
宋婵衣从没想过他会这么无耻,脸似乎有些涨红了。
“怎么?你和你那个男人在仓库里干的勾当以为我不知道?不如别跟着他了,来跟我呗,我看我哪儿哪儿都比他强吧。”
果然是恶毒吝啬的资本家,他可没那么好心来补发工资,他图谋的是什么可太明白了。
不过,越是目的清晰的男人越是让她轻松。
“想跟我上床?可没那么容易。”
她好像理解了什么,突又淡定起来,也不急着走了,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把两条细腿搭了起来翘起了二郎腿,那软绵绵懒洋洋的调调把谢策遥的欲望一下勾了出来。
“话说你叫什么呀?”她又问道。
两个气氛暧昧的男女原是连姓名都未互换。
“谢策遥。”
“宋婵衣。”
“怎么样?以后跟着我吧。”
谢策遥拿出了从他爸那儿学来的黑道调调来,以为女人都吃这一套。
“跟着你……我有什么好处呀?”
她上下打量他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才是那个被攻略的猎物,让他有些不适起来。
宋婵衣已经拿起了茶几上的葡萄毫不客气吃了起来,一口咬下去,汁液一下爆满了她的口腔,酸甜,略带点涩。
“你想要什么好处?”
谢策遥也顺坡下,顺势坐在了沙发上,挪近了两人的距离。
“你是文州一中的?”
她的问题似乎有些无厘头。
“是又如何?”谢策遥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她往墙角的镜子里照了一照,已半卧在沙发上,臂肘倚着靠手,两腿依旧翘着,微笑着问他,仿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这种姿势让他想起了一副欧洲的名画。
她看着镜子,双颊微染桃晕,眼角微微上挑,冬日的棉服包裹着她烟柳般的身材。
她美丽稚嫩的皮囊可能是一把利器,尖端朝内还是朝外,端看她如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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