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绥北市中心的别墅区,在绥北飙升的房价中一直稳居第一,被誉为绥北富人区,从这里出发,开车要接近四十分钟才能到她的家。
穷人和富人的区别,被细化成了四十分钟。
沉域接完电话出来就看见陈眠站在阳台,身上穿着他的睡衣,对他来说刚好合身,放她身上却显得过于宽大,袖口长到被她卷了起来,衣摆停在大腿膝盖往上一些的位置。
黑色睡衣下她肌肤莹白,似乎在夜色中静静地发着光。
她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对沉域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
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就轻易地让沉域的欲望抬头,可他到底不是个畜生,不会在陈眠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对她做些什么,有些烦躁地揉了把头发,去厨房倒了杯冷水,又在冰箱里拿了冰块丢进去。
啪嗒——
冰块沉进杯底,沉域抬起,正准备喝,听见陈眠问他,“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让女人帮他们口呢?”
沉域把杯子丢一边,阳台的陈眠已经走到他身边,眼神带着些困惑地求知欲盯着他的下身在看,他直接抬手捏着人的下颌让她抬头,有些好笑道,“什么叫男人都?我让你帮我口了?”
虽然没有,但是陈宋让宋艾帮他口了,强迫的抓着她的头发上上下下,那个画面到现在都停在陈眠的脑海里,她又有些想吐,顶了一句,“你没想过?”
怎么可能没想过。
做爱的时候,陈眠望向他的那双眼、微张的唇以及发出的呻吟,都让沉域想的下体发硬。
可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要是他想就能的话,也不至于两人在一起鬼混两年到现在都还是这个样。
在这一点上游淮说过沉域,说他从小就奇怪,喜欢的东西怎么都不肯放手、不喜欢的东西看都懒得看一眼,虽然听起来有些偏执,但又很奇怪的多了一些礼貌。
这种礼貌体现在——
他想过让陈眠帮他口,但这和他让陈眠帮他口时两回事。
这个‘想’的决定权在陈眠那儿,沉域从不屑于强迫。
但这些沉域没和陈眠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瞥她眼,“想这些犯法?”
“……”陈眠低下头,也说不清楚自己哪根筋搭错了要跟沉域讨论这些,但她清楚的是,她今晚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知道了,不想回到房间,不想躺下,一闭上眼就全是陈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没和沉域说陈宋对她说的话以及自己看到的画面,只是伸手勾住沉域的手腕,像个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了一下。
在这样的夜晚,穿着他的睡衣,露着两条腿,却跟不知道自己对他诱惑有多大似的,还抬着那双澄澈的杏眼看着他。
沉域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有些哑。
“能别撩吗?”
而点火的那人却声音轻软,像是飘着香甜气的棉花糖,眼睫毛在他手心轻扫。
问他,“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写作业。”
“……”
沉域顿时就气笑了,少年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上前一步,把人压在餐桌前。
欲望贴着她的小腹,挺坦诚地丢了句,“写个屁的作业,我现在只想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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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还有个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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