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但人的一举一动,往往在给他人造成伤害。伤害人而不自知,偏偏受伤害的人还要自我疗伤。
「看,妈妈来了。」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隔着窗,和在保温室的宝宝打招呼。几十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着她,但很神奇地,她就是知道那个是她的宝宝。有个宝宝的脸哭得皱在一起,但一看到她在挥手,马上就不哭了,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血缘相连的奇妙,还有生命即将改变的期待。
幸也第一个会叫的人就是妈妈,是他为她的生活中带来了幸福,但她却给不了任何回报。
「幸也?」
「嗯?」
「你没事吧?到你了。」薰久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望月抬起头才发现大家都在等他继续游戏,可是他刚才完全没有聼讲解,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好吧,刚才可能说得不太清楚,我再来示范一次。」矢野放下大声公,再一次为望月解了围。
薰久轻轻用手肘推了下望月,「你和学长很熟吗,感觉他很在意你啊。」
「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做。」明明最想看他笑话的人就是矢野,喜欢笑他手足无措,却又帮他解围。
是在意吗?为什么在意?
这个问题一直在他心中縈绕不散,接下来的游戏也没能专心参与。时间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过去,他们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大家今天都累了,等下我们去餐厅吃完饭大家就回民宿收拾好东西,早点回家休息,想在附近逛逛的也要先拿行李,不要留太夜。」
「其实挺好玩,我还以为会尷尬,结果学长姐都很好人。」在接驳巴士上半梦半醒之间,薰久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也是。」望月朦朦胧胧地回了一句。
望月觉得自己很奇怪,暂时他只能把这种感觉归咎于从来没有在意过一个人。过了很久后他才开口:「光,如果有一个人突然对你很关心,在意他是不是很奇怪?」
「那要看看那个人为什么突然关心,而你的在意又是出于什么?如果是朋友或者是恋人关係的话那很正常啊。」
可是他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恋人,薰久的回答反而使他更疑惑了。
经过一日体力劳动,大家都饿得随便在民宿附近找了间拉麵舖,就草草解决了晚餐。因为要早点回民宿收拾的关係,大家都没有什么兴致喝酒,结账之后就在餐厅外面解散。
望月婉拒了薰久一起回去的建议。
他有种感觉,如果眼前的事不搞清楚,他可能之后都不会找到答案。
「学长,可以借一步説话吗?」
矢野对他突如其来的邀请皱了皱眉,并没有拒绝,只是转身向朋友交代了几句。
「怎么了,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找我吗?」
「学长为什么要特地帮我解围,明明我们不是朋友,如果学长有什么企图所以才照顾我的话,请你不要再这样做了。」
「举办这个活动的目的就是要前辈带新人学习,并不是什么都有企图的。」
「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你对其他人不是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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