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掣一打开门,家里充斥着极具侵略性的雄性发情的味道,热烈的、凶悍的,空气像是凝固了,热浪袭来。
莘和旭发情了,但是,他这个月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兽人的发情期是每月一次的,有雌性的兽人,可以和雌性一起度过,但大多数是依靠药物的,在发情期来临之前打抑制剂。效果不同,对于未完全退化的兽人,抑制剂的作用更起;全退化的兽人,在打完抑制剂后还会有一系列的反应,但相较没打肯定是好很多的。
于兽人,没有严格的羞耻感,发情期算是较少的私密的事,他当然不知道莘和旭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孩子大了,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
他能知道还是因为那天不小心看到莘和旭注射抑制剂了,距离他看到至今,还没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居然又发情了?
小雌性……
遭了,小雌性还在里面!
发情期的兽人很多时候是理智不清的,尤其是全退化的兽人,非常容易失控,更何况是没有打抑制剂的全退化兽人,小雌性和他在一起会有危险。
昏昏沉沉的室内,门一打开,发情的味道重的让人无法呼吸。
视线一下望到床上,莘和旭已经失去理智了,手掌肆意掠夺着,呼吸又粗又沉,小雌性身上的裙子被撕成了碎片要掉不掉挂的在身上,惊慌失措的阻止着莘和旭的亲吻,不应该说是亲吻,更像是啃咬,小雌性身上留了不少红齿印,白皙的肌肤残碎不堪。
“莘和旭,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停下!呜呜呜,你停下啊!”刚才还好好跟她说话的男人,赤红着眼将她压在身下,撕碎了她的裙子,蹂躏过每一寸肌肤,在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的涎水,他像是要吃掉她,又舔又咬……
两只狼耳落在手里,她自己都觉得疼,使劲全身力气也只是揪下几根毛,这丝毫也撼不动他的尾巴和大掌,细微的疼甚至更刺激了欲望。
本就异于常人的一双红目,充血失去理智之后只剩下可怖,像吸血鬼,她挣扎也躲不开,可爱毛茸茸的大尾巴此刻缠在她的腰上不让她动弹,他明明说了只要她难受就揍他,他就会停下,可是她怎么揍他也不停下,他一直舔她,他的舌头上带着尖刺,又尖又多,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想要他继续舔,又不想他舔……
矛盾又纠结,夏甜只挣扎着,想他停下。
她不知道,莘和旭虽然快丧志理智了,但残存的一点告诉他,他不能伤害他家宝宝,宝宝太娇了,他要轻一点,这已经是他极力强压着欲望的情况下,才能忍着不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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