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半是媚叫,“慢一点……嗯……嗯……”
待得挤入半根,裴琅牵她的手下去,叫她摸那处菊眼里挤出的清澈肠液,“看,你喜欢。”
佳期已通红着脸仰直了脖子,“嗯……唔……”
就着丰沛的润滑,裴琅慢慢抽动起来。菊眼比前头花穴更小,加之肠壁狭窄,那巨物填充抽送的感觉强烈得近乎灭顶。
佳期想要合拢腿,却没有力气,全身发软,一条腿掉下来,被他捞在怀中,顺势将人扯到怀里,惩罚似的冲汁液淋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咬什么咬?刚开苞就这般淫荡,今后可还了得?”
雪臀被他一抽,里头受到挤压,霎时一阵酥痒麻软,佳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软在他怀里,喉中溢出娇媚的哼声,“呃……嗯啊……”
旁边摆着侍卫方才端进来的吃食,食盘中是一壶酒和一盘冻的奶果子。裴琅伸手拿来酒壶,自仰脖饮了一口,只觉酣畅淋漓,再无奢求,手里握着她的脚腕,忍不住吻了一口,“小妖精。”
佳期仍在惦记他的伤,伸手去夺,“你、嗯……你不能喝……给我……”
冰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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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大口喘息,下身大敞着,被他摆弄得毫无还手之力,淫荡横陈在灯下,后头那小洞眼一下下咬啮着他的性器,前头的花穴里也鼓动得流出花液,小核肿大,诱人极了。
裴琅看了一会,眸色渐深,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嘴探进花穴中去,在她骤然响起的惊叫声中俯身下去,将人吻得吚吚呜呜的,方才哑声解释:“佳期如今多了一张嘴,可本王不能喜新厌旧,总得雨露均沾……”
酒壶中的酒液冰凉,尽数倒在体内,隔着一道肉壁,便是火热抽送着的后穴。冷热相激,佳期呜呜地哭着,被他插得躲不开,又有一只大掌在她被酒液撑得饱胀的小腹上揉压,不几下就夹紧两腿,含着一根阳具和酒壶嘴强烈地抽搐起来。
“嗯、嗯、啊!……夜阑!唔……我不行了,我、我会死的……不要压我,我、我……嗯……好涨……把酒弄出去……嗯……”
裴琅闻言果然将那酒壶抽出撇开,却不等酒液流出,便提着她的两腿,叫她下身整个悬空地倒吊起来,肉棒仍在菊眼插着肏弄,弄得她浑身软软颤着抽泣,“说、说好的弄出去……嗯、嗯……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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