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话不算话了!”她的嗓音又脆又清,尉淮喉间一紧,又想去亲她。
他像拔竹笋一样将俞芍从被子里拔了出来,嫩白的笋芽还带着午间的露水,露水滴到土壤上,湿了一片。
“帮我带上好吗?”手指摩挲着俞芍的发梢,柔软的头发被搓来捻去,看得俞芍脸颊更红。
一把接过包装,放在嘴边扯开,橘子清香顿时散了出来。
她咽了口唾沫,凑上前去,这还是俞芍第一次“正式”直面尉淮的性器。
硬翘的柱身,圆润的顶部还渗着点透明液体,将橘色套子裹上去的时候,俞芍心中发憷,这个长度真的真的进得去吗?
尉淮慢慢靠近,当后背抵上床头软垫时,俞芍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她又瞄了眼他身下那根肿胀的肉柱。
眼睛狠心一闭:“呜……你来吧,轻点。”
尉淮见她一幅从容就死的模样,嘴边闷出一声笑,俯身亲开俞芍的唇。
肉柱堵在穴口,缓缓地进去,虽然之前扩张过,但要承受比手指还粗的性器,俞芍的额头不由得渗出丝丝汗水。
“呃哈……好撑……”
尉淮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穴道实在是太紧,嫩肉死死地夹着他,血液直逼大脑。
两年的婚姻生活是聚少离多,他跟俞芍很少在床上交流,尉淮死死地咬着牙关,他怕自己一松懈,理智就会化身猛兽,伤了俞芍。于是只好放缓动作,压住体内不停歇的叫嚣声。
粗胀的肉柱终于挤开穴道,全部埋了进去,俞芍感觉自己体内被彻底填满,穴道里传来丝丝酸痛的感觉让她啜泣出声。
尉淮见状,俯下身去拍她的脑袋,亲着脖子和耳垂不断轻抚:“芍芍做得很好。”
听到亲密的称呼,俞芍不禁又夹了一下,使得尉淮的额头又渗出一滴汗。
“你犯规,你怎么能……”叫这么亲密。
在她的呜呜咽咽中,尉淮动作温柔地开始挺动,像是捧了件易碎的珍宝,还不停地在耳边唤她的名字。
俞芍、芍芍,更亲密更肉麻的宝贝,亲爱的,叫得俞芍腰肢松软,忘了疼痛。
“你太坏了……”俞芍昂着脖子,眼前一片模糊,只能见得男人宽厚的胸膛。
“谁坏?”他甚至还存心去咬她的耳垂,齿尖磨得她生疼。
“你啊!”
“你是谁?”
俞芍愣住,停在原地,体内的肉柱用力一挺,快感让她又娇吟出声:“尉、尉淮。”
“你在跟谁做爱?”耳边的声音还在循循善诱,力道一阵比一阵用力,让俞芍不禁败下阵来。
“哈……跟、跟尉淮做爱。”羞耻的话语说完,俞芍死死地咬着牙关,只让呜呜的声音从缝隙里透出。
“乖孩子。”
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尉淮抽送着性器,对着她早已暴露的敏感点“服务”了起来。
粗硬的肉柱反复磨碾着肉壁敏感的部分,将紧绞的穴道挤开又慢悠悠地退出,之后再以迅疾的速度猛冲进去。
一来一回,反复数次。
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最后的关头,俞芍只能攀着尉淮的脖子,颤抖地啃着,她要让他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看着尉淮脖子上道道深浅不一的牙印,俞芍餍足地眯起眼。
只有你来我往,这样才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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