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是那个类型的作家,倾听感受思考,都是必备的技能。共情的作家不一定是好作家,但一点共情能力都没有的作家,必然不是一名好作家。
可不论怎样说服自己,许绯还是想哭。
被孟嘉荷操弄到想哭,她想开口反驳她的话,却喘得像是被人刚从河里捞上来。房间里的暖气太足,孟嘉荷做的这样激烈,根本就是存心不给她开口讲话的机会。
她是技巧派的作家,不是体验派那类的作家,她只需在脑子里构思故事情节就足够了,犯不着以身入局。
没有一次做爱,是如此磨人。
许绯抱着孟嘉荷,她们背靠着床头坐在一起,那女人恶劣地缓慢顶撞着,在她耳边轻哼气喘,就像是在诉说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感受是多么的美妙舒服,许绯光是听她这样喘,就足以要高潮了。只是今晚,好像她的那一番理论惹恼了女人,所以她刻意在她每次小腹抽搐时,就停下不动,当许绯按捺不住主动挺腰迎合她时,她却不配合的抽身而去。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许绯,被身体里的空虚感勾引的眼眶泛红。几次叁番这样捉弄,许绯赌气地想要推开人不做了时,她又啃咬舔弄着许绯的乳房一阵猛插,似乎是想要立刻喂饱那张饥饿到不停流涎水的小嘴。但又在许绯即将登顶时,故技重施的慢了下来,惹得许绯忍不住抽着鼻子娇泣,也不动摇。
妻子眼泪流了满脸,孟嘉荷心里到底舍不得看许绯哭,又见她早被自己折腾的没力气,把人抱着放躺在床上,她俯身压下。几次操干,早就把人操熟了,意识模模糊糊的,除了想解决身体里徘徊不散的情欲,再无他想。孟嘉荷鼓着脸颊紧咬牙关,挺腰用力撞着许绯的腿心。“许绯,你看我早泄吗?”她玩味地问妻子,回应她的是沉浸在欲望中的哭喘。没关系,不回答也没关系,她的身体已经告诉自己答案了。一个激烈的冲撞后,许绯弓着腰身,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花心死咬着她的肉棒,挤压,吸吮,不满足的蠕动。孟嘉荷倒吸一口气,射精的欲望无比强烈。她也用不着忍耐,她喘息着捣弄高潮中没有得到精液而不满足的花心,在数十次的又重又快的顶弄后,孟嘉荷才闷哼着倒在许绯身上,射精后的肉棒没有立刻疲软,泡在湿热的花心里明明那么舒爽,却仍是贪心地又往深处用力顶了两下。
许绯是真的累坏了,就连身上的痕迹都不想清理。孟嘉荷给她擦身,她眼睛睁开了一下,又立马困倦地想要闭上。
“累了,你就睡吧,今天如果有要紧事,我来处理就好。”今晚是胡闹的过头了,孟嘉荷挑开窗帘看了一眼远处天边的泛白,决定先安排事务再睡。
她走出房门,找到守夜的女仆。“夫人有点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今天如果有事,找我即可。”
“天啊,夫人生病了吗?需要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吗?”
“不..不用,她只需好好休息。”
“真奇怪...”守完夜,李遇回房休息,跟同房的女仆嘟囔着道,“夫人不舒服,大小姐却说不用叫医生。”
齐凌霜穿衣服的手一顿,孟家主人结婚后,她被提拔成了夫人的贴身女仆。但那位新嫁进来的夫人,独立自主的有点过分,很多事务都自己做了。导致齐凌霜一度感到沮丧,虽说人都想工作清闲,但是如果自己的工作内容被别人一手包办了,反而会感到不安难受,就仿佛她工作的价值被人夺取了。夫人了解后,非常贴心地找到她长谈了一番。因此,她才得以习惯现在的工作内容。“李遇,你真的笨死算了。”夫人根本就没有生病,而是....当然,齐凌霜也不好意思说出理由。
李遇好奇地望过来,很是莫名。“你干嘛说我笨!”
李遇总是咋咋呼呼的,逗弄起来格外有趣。“你在孟家也有好几年了,连大小姐不叫医生的理由都想不到,你不笨,谁笨?”
李遇是粗心思,但头脑可一点都不笨。若她真的不聪明,就绝无可能在孟宅工作。所以,齐凌霜这样说她,她只一细想大小姐跟她交代时的情境,就立刻明白了夫人需要好好休息的原因。
“天啊,这真让人难以想象....”她感觉头脑发热,虽然知道结婚的人,都会做那种事,但是一想到是大小姐跟夫人,就是会觉得难以置信。大小姐还好,可夫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清冷,就像是天上的月光一样。
齐凌霜觉得她神经,“有什么不好想象的,她们可是结婚前,就生下了小小姐。”虽然这不是什么太大的污点,但仆人之间有时候讨论起来,也都默认婚前生子是主人家的难堪秘事。就连齐凌霜自己,在服侍夫人前,都是有点看轻她的。直到真正接触之后,才知道那是一个人品高贵,善良体贴的人,她为自己能够服侍那样一位女主人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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