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来。”
“舒服了?”宁映白语调中带着一些期待。
“当然啊。”
宁映白一跃上了床,脱掉下半身的衣物,M字开腿朝陈靖阳坐着招呼他过来。
她那种对性需求坦诚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反过来对宁映白也一样,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喜欢被口交也是因为她喜欢看鼻子挺拔的男生埋在自己腿间认真取悦自己的样子。
不知道陈靖阳有没有猜到她的这个癖好,但他正在用鼻尖戳着她的阴蒂。
“你……干嘛?”她惊讶于这种不熟悉的感觉。
“怎么样?”陈靖阳舔了舔阴蒂。
“啊……别停。”她抓住床单。
舌头绕着阴核打转,但就是不去触碰阴蒂头。同样的把戏玩两次让宁映白痒得难受,双腿交叉夹着他的头下压,非给自己舔舒服了不可。
“我觉得我们还是设置一个安全词吧,你从头到尾都喊不要,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不要?”陈靖阳满脸是水地抬头。
“又不玩SM还要什么安全词……说不要就是要啊,白培训你这么久,床上的话能信吗?我还想说要不咱俩就当最后一次来做吧?”宁映白典型的想一出是一出。
“真的?”
“当作嘛,来点心理效应……”宁映白又缠到陈靖阳身上,“你又当真了?我可没说一天之内要结束两段关系。”
她感觉到臀缝中的巨物稍又疲软马上又硬了几分。趁二人抱在一起,陈靖阳说:“那……女上?”
宁映白不爽:“为什么?”
“你说的当作最后一次,刚好有始有终啊。”陈靖阳装傻。
“谁让你这里首尾呼应了!”宁映白给了他一拳,“我要你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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