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提嘴巴动了动,只是盯着妙月。
妙月不解其意:“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给你!”
她给了一瓣橘子给兰提,兰提塞到嘴里,很客气地道谢,临了也没说自己到底要什么。直到吃过了晚饭,兰提洗过澡,妙月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照理是三人一人一间。师姐那边都熄灯了,妙月也吹灭了灯,黑暗中她就被人捂了嘴,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出来:“是我。”
他穿着农夫的衣裳,现在又捂住她的嘴,二人简直是一对偷情的鸳鸯。妙月早上才吃过精,照理这会不痒,只是他一挑开她衣服,她就痒起来了。
妙月脑瓜子转得飞快,一边被他舔奶头舔得七荤八素,一边喘:“你中午就是要这个呀?”下午两个人在各自房间睡觉,妙月睡着了,现在想,这人恐怕从上午那会,就淫火未消,终于捱到天黑了。
兰提舔着舔着倒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他仰躺在粗糙的床面上,妙月乳波豪横,一只就把他的半张脸遮住了,他嘬得有声有色,胯下撑得老高,他原本就十九岁乍一开荤食髓知味,中午妙月的肚兜拿去洗了,他吃饭的时候就看得十分分明,那会就一门心思想奶子,这一天过得十分漫长。
妙月揉着他的肉棒,抱怨道:“再这么干下去,真的要怀孕了。”
“怀了孕,这里就真的有乳汁了。我的胸这么大,肯定有很多奶水。”她手中的肉棒闻言又大了两圈,妙月吭吭哧哧的,又道:“你不喜欢我说,我就不说了。”
兰提松开她的乳头,眼神幽深。妙月发髻全松了,上午洗过的头发现在还荡漾着芳香,搔得他的脸痒痒的。
兰提认真地问她:“乳汁是甜的吗?”
妙月噗嗤一笑:“还以为你眼珠子转呀转是想什么要紧事呢,原来在想我的奶甜不甜。想知道什么味道,还得你努力呀。我早日肚子大起来,你早日喝上我的奶。”
兰提呼吸急促,伸手抱她,脸挨得很近,嘴唇也贴得近。妙月昨天晚上舔过他的嘴唇,他吃惊地弹开了。现在却仰起头,试探地亲了亲她的嘴角。妙月心花怒放,他开窍了。妙月也照葫芦画瓢,亲了亲他的嘴角。兰提这才摁住她头,双唇相贴,舌头也伸了进来,兰提吻技青涩,妙月也没有经验,只顾向对方进攻和索取,分开嘴唇时,妙月倒情动得快要失态了。
兰提将她压在身下,带着剑茧的大手,覆盖了她整个阴部,妙月亲着他的眼角眉梢,也喘息在他的眼角眉梢。妙月的汁水适时流在了他手心里,兰提于是整个地揉起她的阴部,妙月皱起眉毛,享受又痛苦地蹬了蹬腿。
兰提轻声问她:“如何?”
妙月哄着他:“做得很好。”
兰提轻笑,又将奶头含到嘴里,妙月被他吸得濒临崩溃,连忙张开双腿盘住他的腰,在他的腹肌上肆意留下水痕,是在告诉他自己究竟有多湿了。兰提托着她的屁股,一鼓作气冲了进来。一下子被填满,妙月已经丢盔弃甲,从甬道深处喷出一大股水。
她红着眼睛无声地看他。兰提吻吻她的眼睛,开始快速抽插。妙月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肚子,赫然就是兰提的肉棍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样子,兰提一寸一寸捏她的脊梁骨,身下更快地抽插。妙月爽得要尖叫出来,师姐却睡在隔壁,只能咬住下唇,不敢叫。
妙月抱怨:“好大好硬,撑死我了。”她报复地夹了夹他的阳具,肉棒在体内果然跳动了一下。兰提不仅尺寸上天赋异禀,形状上也如此,微微弯曲的前端每每顶过妙月的敏感处,都爽得她尾巴骨发麻,甚至柱身上还有不平的颗粒和青筋,搔弄过内壁时,更让妙月欲仙欲死。
兰提不喜欢在办事时说话,此时被她挑剔了,终于开口反驳:“不长得这么大这么硬,满足得你了吗?”
妙月抵赖:“才不是。”
“水这么多,为什么说不是?”
兰提抽插的力度更大,插一下喷一股出来,妙月爽得翻白眼:“啊……啊!啊……嗯……好哥哥,好郎君,受不了了,慢一点,轻一点。”兰提拧了拧她的乳头:“口是心非。”身下的速度不减慢反而更快,不减轻反而更重,直把妙月肏得夹着他的腰,两腿乱蹬。兰提掰开她的腿,摁住不让再乱动,专心地做最后的冲刺。
妙月大脑不清不楚,只会求饶了:“哥哥……郎君……嗯……啊!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潮喷出来,简直像个小喷泉。穴内也抽搐着绞着兰提的肉棒,肉棒也终于舍得射出来。妙月又被灌大了肚子,爬在兰提身上哭:“本来不是骚货,这下真是哥哥的骚货了。”兰提床上最好说话最心软,也怜爱地把她搂到怀里,抱着抱着就开始吃奶,吃着吃着又硬起来了。妙月傻了眼,又被摁倒,开始接受第二轮讨伐。
接下来要走几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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