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那种香水,叫什么名字?”
小钟跃上桌面,蹬掉球鞋甩在椅边。他不作答,她便一脚踩在扶手上,彻底拦了他的去路,“说话。”
“下去。”大钟皱眉,眼底凝起幽深雾气,表情严肃无比。
她偏倾身垂手,挑起他的脸,睨眼问:“你要当我的爸爸吗?”
小钟这么跟烂皮球似的,反反复复就那德行,还愈发得寸进尺冒犯他,愣是脾气再好的人都要发恼。何况眼前的人,面上瞧着温柔无害,心中的城府却看不出深浅。
她望向他,只见眼底似刃一般凌厉的光。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情,怒意就快撑破安全的屏障,烈火浇油地燃烧起来。
想不到他生气也还是这般模样,变凶了,却仿佛也并无大变。
那么,就让她将这张面具亲手撕破。
啪的一声,小钟飞快挥掌又落,一记耳光刮过他的侧脸。
她绝非看不懂那双眼里暗含的意思,相反,太熟悉了。类似的眼神,似曾相识的低气压,早在幼年之时,就在父亲身上见过无数次。他们是同一种阴郁的男人,不愿流露自己的心声,认定是自己的领域,就绝不容旁人随便撒野。
露出这样的眼神正是说,她的确触到了他的底线,再进一步就是冒犯。
哦?只是被扇一巴掌,就觉得尊严受损了?那可真是不堪一击。
教你多管闲事了?先管好自己吧。
大钟对这莫名的一巴掌很是讶异,旋而面颊绷紧,暗暗咬紧牙关。
他还在忍,也快要不想忍了。
沉默是劝她收手的最后通牒。
可她偏要将那可笑的底线彻底踏烂。
趁他还未反应,她又狠狠甩落第二下,连带着对父亲的怒意一并宣泄。
再是第三下——
他挡下她扬起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往下拽,斥道:“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生气,但这不该是你对萍水相逢之人该有的态度。”
“臭东西,你放开我。”小钟手脚并用想将他挣开,却重心不稳地仰倒,背后的试卷堆轰然倒塌,白花花的纸片散落一地。
喧哗响动惊得大钟略微清醒。他松开她的手,瞥眼向窗的方向,空开彼此间的距离。
她看着他的面上仍有余怒,冷笑道:“自作自受,怪谁呢。”
“不只是文化课,你也该从头学一遍怎么与人相处了。动不动往桌上跑,跟个野孩子似的。”大钟道。
这声“野孩子”才深深刺伤了她。从小到大,她最听不得旁人这么说自己——因为没有教养,怪不得父母都不要。臭男人不仅骂了,还故意拐着弯骂。欺负她听不懂?还是不带脏字,显得自己多清高贵重?
既然如此。
她望着自以为没事了的大钟,深吸一口气,从裙底脱去内裤,带着满腔恨意揪起他的头发,将人按向自己的腿心,“就你会说话是吧。”
高挺的鼻梁已蹭着敏感肉隙,但他还极力抵抗着,意图起身。
反抗是怒火最好的助燃剂。他越是不愿折腰,她偏更起劲地摁住他的头,合进一丝不挂的私处,命令道:“舔我。”
他充耳不闻,将移位的眼镜放去一旁,更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头上掰开。
“怎么没声了?”她故意挑衅,“你的舌头还有什么骗人的本事,倒是拿出来啊。”
只要他动唇,一定会到咬她。而她会看准时机迎上,彻底堵住他的嘴。
他当然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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