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粗长的肉棒严实合缝地捅进来,缅铃的链子磨在穴肉上,铃铛更是被顶到媚肉里边。
“你想弄死我吗?”李允宁缓过口气,捶他肩膀,“你说我泄了你就拿出去。”
“我明明说的是‘泄了我就给你’。”云奕纠正,抽送两下,紧致的软肉绞得他腰眼酸麻。
他故意叹了口气:“从皇帝手底下救人,你哥哥的事我不知得多操心劳力,床上你净一点不满足我。”
李允宁哑口,为他的无耻。
她性子软糯,经不住他软硬并施,床事上基本予取予求。就这样,还没满足他?
换做以前,她要和他争执,想想皇兄的事,她双腿圈住他的腰身,撒娇道:“你要多疼我点……”赶快搞完,早点睡觉。
“怎么不疼你,每次疼得你呜哇乱哭、水流半床。”云奕边插边戳她脸颊,笑道,“贪心鬼,这你都嫌不够?”
他永远爱把她的话带偏,李允宁扭头,岔开话题:“太深了……”
真的深,龟头捣着缅铃,圆圆的铃铛有时能砸到宫口去,又像个球滚到花心,再让他顶进深处,跟在穴里踢蹴鞠一样。
“插花心、插宁宁花心,把铃铛拽出来……”
她豁出脸面,有意讨好,并央求他取出缅铃。
“痒了啊?”云奕推着缅铃卡进宫口,龟头抵着花心重重撞击,边急促地问:“喜不喜欢我干你?”
李允宁后悔极了。她一句话,云奕只做前一半,后一半反其道行之。
她一不留神他竟把缅铃捅进宫口,高潮后的小口松软,由他得了逞。
铃铛的花纹摩擦着宫口一圈的嫩肉,酥酥麻麻浸入骨髓,加上他凶猛地抽插花心,她整个人像雪要融成一滩水,汇入极乐的汪洋里。
“别……不要了……我、我……”呻吟破碎地拒绝。
“太爽了?”
云奕感受到她的紧密收缩,细硬的缅铃链子摩擦茎身,花心如千百张小嘴用力嘬吸,一股射意袭上脑门,他咬牙忍住,狠狠操干痉挛的媚肉。
“我、我啊啊啊——”
李允宁哭叫着攀上高潮,身下泄洪似的涌出一片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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