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委屈的在他脖间嗅,是熟悉的味道,伸出手抚摸他滚动的喉结,对视上一对幽深的黑眸,她的思绪卡擦接上:“哥……哥哥。”
是大哥,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大哥,现在也很喜欢。
她坐在大哥怀里,明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她却觉得这个怀抱好熟悉,扣着她的手掌干燥,温热。
她光溜溜的屁股贴着西装裤,好痒……
阮甜委屈的卧在他怀里:“哥哥…她给我下药……欺负我……甜甜害怕……”她又睁大眼睛望着这张深邃的脸,“哥哥……你流了好多汗……你是不是很热……。”
宫斯年的确很热,开始是找她找的,现在是抱她抱的,小东西,从生下来就好像克他,总是让他无可奈何。
谁能想到,为了找她,一向冷静的男人,急的连头发都汗湿,西装领子都乱了。
他轻轻拍了下阮甜的脸,语气无奈:“小麻烦精。”
阮甜被下了药,她咬紧下唇想离他远一点,可是身体不争气的越来越软,只有哥哥散发出冰凉的触感,她想贴上去又不敢。
急得掉了眼泪,小手揪住男人的领子,小乳贴在坚硬的肌肉上,屁股下面的东西渐渐变硬,她的眸子又涣散起来。
啊……难受……想要大鸡巴……狠狠捅进来……好难受……哥哥……呜呜……
宫斯年身体僵硬,想将她推走,可手掌又不敢用力,只虚虚的放在半空中。
阮甜已经交缠上了男人的腰,西装外套的扣子早已经被她解开,全裸得面对面男人。
潮红的脸,灼热的气息,骚穴在男人的西装裤裆部摩擦,她仰头想亲男人的嘴,可他偏头,饱满的唇亲上了男人的鼻尖。
她委屈,干脆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宫斯年闻着她散发的香甜气味呼吸顿停,对于她这样撒娇的方式,心里有些无奈。
他们很少和自己亲近,小时候最黏他的就是阮甜,宫斯年惊讶怀中的手感,不由自主的想起上一次为她清洗身体。
欲望如春笋复生,他的硬物被阮甜掏了出来。
一根深红色狰狞的巨物,让阮甜混沌的脑袋都有些发抖,怎么会……怎么大。
宫斯年身体发颤,指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他眼睛不敢看她,嘴巴抿的笔直,仿佛在放空自己。
“哥哥……不要那么严肃……嗯啊……你以前不是说……甜甜要什么都会给吗……嗯……哥哥……”阮甜握住鸡巴撸动,将自己的小穴贴上去。
宫斯年对视上她的眸子,明显药劲还没过,茫然失措,他怜爱的抚摸了一下阮甜鬓边汗湿的发丝,轻叹了一口气。
“之后你醒了,别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哥哥在说什么……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风一样从左耳飘进,又从右耳飘出。
她已经忍不住了,只想被狠狠贯穿。
“嗯……给我……哥哥……呜呜……好难受……”她对着肉棒怎么也坐不进去,哭个不停,最后狠狠一巴掌拍在宫斯年的脸上,“长怎么大干什么呜呜……宫斯年你能不能快点……”
宫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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