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爷子保媒拉纤,做主把两个人凑一起相处看看。
对于婚事,当事人的想法是其次,关键是庄容两家的意愿。
尤其港城叶家,一直有北上拓展的野心。
当年燕辉被家里人逼着娶了个嫩他八九岁的太太。
燕辉的面容是雌雄莫辨的漂亮,性格却是自小金尊玉贵养成的桀骜睥睨。他看人不进眼睛的,连冷笑都矜贵得很。
长期跟他的小太太针尖对麦芒。
闹得最厉害的一次要离婚,深夜里飙着跑车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
最后扯住女方像个土匪挟持了人质,堵民政局门口,愣是把收到消息的相关领导吓得不起。
折腾了一两年,也没离成。燕辉还因为这事被老爷子关了禁闭一个月。
最后两个人各退一步,各玩各的。眼不见为净。
可惜逢年过节,家庭聚会又总有条无形的线将他们牵引在一起,至死纠缠下去。
到了这个位置,富贵居高了这么多年,狠心割断利益关系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婚姻怎么样,出门在外一对璧人,是不是貌合神离,反而显得太过无足轻重。
庄敏敏问,“我们也会像燕辉夫妻那样吗?”
容意拿起玲珑的茶杯慢慢地饮,语气淡得事不关己。
“我们不会是夫妻,何来像。”
庄敏敏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他手指上卡得牢固的银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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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同志说,老婆,容我先清除障碍,马上回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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