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痒,老公……”鸡巴操得她越爽,乳头胀硬得亟待人抚摸的刺痒。
“素素被我操时,叫得很好听。前世是不是狐狸精,专门来迷惑我,嗯?”
陈素委屈地与他分开,唇角挂满垂落的水光,可她唇口仍觉得干燥。
“…要亲亲,再来…好不好?”
容意又狠狠插了十余下,才不舍地将她重新平躺在甲板上。
船体好几次承受不住地倾斜得几乎翻倒。
自己不要紧,她落了水可怎么好。
容意亲密地抵住她的额头,满足她的渴望,继续将热吻落下。
一边握住硕滑的奶子,在掌心解痒般揉搓,筋骨分明的大手打着圈狠狠一掐,溢出满手雪白的软肉。
“爽了吗?”
“嗯嗯……”
陈素舒服得叫声骚媚,扭成蛇一般缠他。
长发几缕曲卷成丝线,濡湿粘在锁骨、肩头,乌发白皮衬着,诱惑极了。
她再怎么骚。
容意抚着潮汗的皮肤,继续用唇舌描绘属于他的山河,仍如信徒匍匐,朝拜圣洁的女神。
欲望的满足还未到顶峰。
时间久久等候不来激情的旖旎落幕,羊角灯垂挂晃荡的光,黯淡地照出四处,早已是黄酒翻腾般混乱。
沉闷,潮热。
爱与欲在逼仄的船舱内沸腾发酵,陈素的身体沾着酒精芳香绽放成一盏等待雨露浇灌的红莲,妖冶无比。
性器在她体内,野蛮地插得潮湿的阴道彻底撑开。
陈素被快感冲得眼前一片水雾,也在渴望他,小穴吃力又饥渴地在每次冲撞中吸吮着粗壮茎身。
容意想要的更多,一边吻那纤长的天鹅颈线,抬起她的腿根。
“宝宝,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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