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分清这种饥饿感是来源于生理还是心理上。就像活了26年,突然有一天有了迫切想要某样东西的欲望。
或许,他远比自己所认为的还要泥足深陷。
想狠狠操她。
陈素捧着束花蹦蹦跳跳进家门时,凌女士正坐在沙发上看芒果台狗血剧。就是类似于那种在“为所有爱执着的痛~”的bgm下,女主总是柔软不能自理,毫无反抗得近乎自虐式地被欺负,最后会因为失去孩子或是赶出家门而幡然醒悟,奋起反抗。
这种剧似乎在家庭妇女面前永远有市场。
凌女士的说法是,看着一群人吵来吵去,争来争去挺有意思的。
陈素说:“可是它逻辑不通啊。”
凌女士转过目光淡淡看一眼,“我又不是逻辑学家,我要它逻辑通干什么呢?”
“……”
今天,凌女士在一片庞大的“我爱你你有没有爱过我你听我解释我不听”的背景音中回头问道:“今天回来有点晚呐?这几天有空?”
陈素从橱窗里挖出尘封已久的琉璃花瓶,“嗯,怎么啦?”
凌女士放下遥控器,拿起玻璃茶几上巴掌大的笔记本,本子边沿稍稍压在腿上,然后单手翻页看,一边说:“妈妈最近又物色了几个对象,你有空就见一见?”
陈素说:“妈妈,你没看到我收到花了吗?”
凌女士反应有点慢半拍,恍然道:“那个啊,还以为你给自己买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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