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在叶城无法无天,把容思也纵得无法无天惯了。为了给容意个下马威,让人把粉带到金丽夜总会上,再喊警察上门查。
这个风声鹤唳的敏感时期,别人眼里是容家在内讧,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简直就是给人找好了理由递刀子。
容七打了容思一顿,打得他喊娘喊爷爷,再让人锁在房里,晚饭也不许出来。
寿宴酒席一开,主桌上都是如今各房的话事人,不管是离开还是留在叶城,从商或是从政,都有一条根维系着这枝叶庞大的家族网。这条根对内是容氏祠堂,对外是容氏企业,都不能断。
容家老旧的产业包括地产建工、娱乐项目,都得带进正轨来,从此没什么容氏家族了,得叫容氏企业。
因此容意回来,算是继承祖业,也是容三爷的意思。年轻一辈里能挑起大梁,徐稳徐进又肯念旧的就这么一个了。
席间推杯换盏,气氛就活络起来,男人们聚在一起无非聊产业聊发展。长房凋零,容意作为唯一个年轻人又是容氏现任的掌权人坐在主桌上,自然喝得也是最凶。
一轮敬下来,两瓶白酒茅台已经见了底,他仍是温润周到的,面不改色。本来颈间扣得严谨的纽扣已经聊赖地敞开,露出修长的颈和往下一片性感的锁骨。
衣袖卷到劲瘦的小臂上,微微偏头拢起打火机擦亮的火光点燃一支烟,夹了烟的手懒懒搭在身后背椅上,殷红的唇色便漫出一缕白雾。
到底是从混黑的家庭出来,此时的容意是与往常的状态不同,有股魅惑慵懒的邪气,逼退一身的温和。
大龙此时走进来,到容意身边耳语几句便退了出去。
容四爷忆起当年也是一阵唏嘘:“你爸带你来吃饭,你那时才跟花厅里那对落地大牡丹花瓶一般高。唇红齿白小菩萨似的站那。”
一旁的容九叔便打趣了:“阿意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慧慧都有了儿子,连阿恕去年也订婚了,年纪相仿的几个就剩你了。上了岸,也别忙活什么产业了,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容意第一次在长辈面前分了神,已经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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