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他都没脱她的衣服,撩到她想要,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黑色底裤拨到一边,露出蜜穴那窄小逼仄的入口,他挺身逆流而上,全然没入,突如其来的满涨,惹她一声低吟。
粗长滚烫的肉柱刮擦着密道里的层层皱壁进进出出,身下又被底裤黑色蕾丝边搔抓摩擦,睡裙勉强挂在身上,胸前一片濡湿,肩带滑落在侧,加之身下和唇间此起彼伏的水泽声,羞耻而舒爽。
她的呻吟时而短促,时而绵长,沙哑迷乱到令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伸手勾他的脖子下来与她深吻,想用一吻掩饰所有声音。
事与愿违。舌尖被他卷住纠缠,声音被他悉数撞碎,时而凶悍,似要将她洞穿劈开,时而又轻柔,似要将她融化吞没。
真是自作孽。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长吻,她额头抵着他的肩,忙着换气,急于喘息,与他浮浮沉沉,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在身下凝成一股隐秘的酸胀,胸前的雪团漾出微微乳浪,从半透明的睫毛蕾丝领口呼之欲出。
正恼于这股子酸胀丢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他将她翻过身来侧躺,提一条长腿屈膝,趁这空档娴熟地套上小雨衣,但认准了一点:就是不褪去那黑色的底裤。
突然地撤退让她空虚至极,他将底裤拨向另一边,俯身从后猛然斜插而入,一声水响漾起,底裤彻底湿透。
肉柱直捣她最禁不起痒的那一寸柔嫩,顶端蘑菇伞宽出来一个肉棱,冲进那幽暗的深深处,撑开,填满,撤退,又一个轮回。明知她的难耐还要低头舔她的耳垂,捏她的乳,揉她的阴蒂,酸胀变成了奇痒,涨成令人癫狂的欲罢不能。
她拧着上身,耸动着臀,脑中混沌一片,自己也弄不清楚是想迎合他的律动,还是逃走。恰在此时,他停止手上的作乱,双手微微用力按住她的脊背,将她钉在床垫上不得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深沉而猛烈。
终于,在一记重重地鞭笞过后,脑中的混沌轰然炸开,剧烈地痉挛从甬道向小腹蔓延,血液向周遭奔涌成一股暖流,随着轰鸣的心跳,极致的快感澎湃而至。
她一直紧紧抓着床单的手忽地十指大张,一口气屏住,忘记了呼吸。
这一波高潮来势汹汹,李又明闷哼一声,大颗的汗水划过面庞,打在了她的脊背上,他被夹射了…
不得不说大明明无愧为彬彬有礼真君子,衣服说不撕就不撕,只是里里外外都被汗水打湿。脱下小雨衣时,周晓艳故意使坏去捏那一处半软,李又明咝地一声躲,正在给安全套打结的手一抖,裙摆沾染上了点点精斑。
凛冬周一晨,被窝无限好,小周也要咬牙早起梳妆。一年四季,她本最怵这手脚时刻冰凉的寒冬,可如今,她庆幸恰巧是数九寒天,天儿冷好啊,天冷可以穿高领,领子越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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