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在一个周五晚上抓了容繁一个现行,顺便毫不避讳地亮出了尾巴,狠狠地将他屁股抽开了花。
容繁对她的怪异不仅接受良好,眼神里甚至还透露出一丝难言的惊喜。那晚射无可射、嗓子都叫哑了的人似乎一夜之间扒掉了那层高冷的外衣,露出了内里的骚浪贱,开始各种恬不知耻地痴缠倒贴。
柔软湿滑的舌头已经顺着她扬起的脖颈舔到她锁骨,他难耐地喘息着,乳头在她掌心随着胸膛起伏一下下顶着,“嗯~这里都是爸爸想晚晚想到痛的证明……”
沉晚轻笑一声,用力握了满手软弹紧实的乳肉放肆揉捏,圈缚在他性器上的尾巴逐渐加快了速度:“爸爸用你的骚奶子把我的名字在玻璃上写出来,我就相信你,嗯?”
升高的体温在玻璃上晕开的那片水雾还没消散,容繁反剪的双手被沉晚按在腰间,下半身只能乖巧保持原状。他卖力地挺胸,被沉晚捏得高高翘起的那边乳尖在水雾上顶出一个小圆点,乳头根部也因为这细微的一下接触微微陷进饱满的胸肌中。
容繁正要动“笔”,沉晚就拽住了绑手的领带将人往后拖了点。
“爸爸,”她迎着容繁的双眼微微笑起来,“要两个奶子一起写哦~”
容繁喉结滚动,锁骨处已经因为强忍快感而泛起红晕,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刻意压低更显得诱惑十足:“晚晚不摸这边,爸爸怎么硬得起来呢?”
沉晚笑眼更弯:“爸爸总能找到方法的不是吗?五分钟内完成任务的话,可以用手再帮爸爸的骚鸡巴射一次哦~”
阴茎兴奋地跳了跳,被尾巴尖堵住的艳红孔洞里溢出更多情动的水液。
未被抚慰的右边胸肌紧贴在玻璃上上下摩擦,顶端的那粒红豆被迫埋进乳肉中被各种挤压刺激,冰冷的玻璃很快便被高热的身体捂出一片水雾,唯有相贴的那处被揉出了潮湿的印痕,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容繁扭头看着沉晚,喘息声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与蛊惑,一双湿润润的桃花眼在阳光里几乎要沁出水来。
沉晚噙着笑看他,兀自欣赏着这一片好风光。
看来下次玻璃上磨奶可以安排上了。
受到刺激的乳尖终于凸了些出来,但和左边仍有差距。容繁这次不再摩擦整片胸肌,反而着重刺激冒尖的乳头,上下左右地摆弄揉碾,愣是将那珠子似的乳头刺激得像是被婴儿吸食过一般高高翘起。
两个激凸的奶头在即将消散的雾面上颤颤巍巍地写出两个晚字,容繁又抖又喘,濒临爆发的身体涨得发红,额角的汗水将那头发染得更加濡湿墨黑。
沉晚看着他汗涔涔的一张脸,松开按在他手腕上的手,一巴掌打在他翘臀上,堵在突突跳动的湿热尿道中的尾巴尖也一并撤了出来:“爸爸,挺着你的鸡巴再去画个爱心吧~”
容繁抽搐着贴在玻璃窗上,肩膀艰难地顶着上半身保护着写好的字,搏动着的阴茎十分艰难地杵在玻璃上,腰身晃动着,在喷溅的精液中几次打滑终于画出个不标准的爱心。
乳白的精液顺着爱心边沿滴落,在一尘不染的玻璃窗上拉出淫靡的长丝。
好涩哦~这竟然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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