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的生日宴定在周六,沉晚提前一周就收到了谢忱亲自送来的请柬,附加他红着脸再三强调让她这次一定要来参加,说什么有惊喜要送给她云云。
欲盖弥彰,求偶的骚气都要扑面而来了。
沉晚也不拆穿他的故作神秘,笑着收下请柬答应下来。于是谢忱一脸激动地摇着尾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容繁视线扫过她随意甩在桌上的特制请柬,一边托着她膝弯挺身往她深处进,一边含着她耳垂低笑:“果子熟了,也确实该摘下来吃吃看了。”
沉晚揉着他胸口抽出的红痕,带出点喘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爸爸说得对,总该尝过才知道合不合口味,毕竟光是看,判断总不够准确。”
尾巴抽出的痕迹又涨又麻,被她手指这么摸着,又带出一阵痒,容繁越发难耐地舔着她耳廓,鼻息滚烫急促:“容珩那天学校有活动,我陪你去做造型,然后和你一起过去。”
“爸爸这是要为我撑腰了?”沉晚轻笑一声,掀眼看他,指甲却循着那高高翘起的乳头重重掐下。
容繁双臂收紧,更紧地嵌进她身体里,喘息都打着颤:“晚晚总有一天要站到最高的位置,我现在只是开始帮你铺路。”
沉晚松了力气,指尖绕着那可怜兮兮的乳尖打着圈:“爸爸的嘴总能叫我满意。”
容繁识趣地退开下身,湿漉漉的性器从穴口拔出一声轻响,高昂地甩出几滴温热的水液,他双膝跪地,手掌顺着她大腿下行,托高她双腿的同时埋下头去,柔软的唇含住她殷红湿润的腿心,极尽温柔地舔舐起来。
沉晚双臂往后撑在床上,垂眼打量着在她腿间含弄取悦的容繁,想起些往事来。
比起容繁的养女,更准确点来说,她应该算是容珩的养妹。毕竟是容珩认识她在先,也是容珩将她从孤儿院带回的容家。
容繁不大管容珩,但他会花高价请人来将容珩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也会予以他足够大的自由。
对于她这么个突然出现在容家的外来者,他的态度始终淡淡。可以说她和容繁之间,先动心的是她。
容繁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是整个容家规则的制定者,是明面上掌控着她这个孤女生杀大权的“主人”,是以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对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望。
她想打断他的矜贵高傲,踩着他的肩膀与他身份立场对调,成为掌控他一切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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