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星际法律的规定,一旦安德响应她的请求踏上旅程,法律从此便不认可任何撤回请求的要求。但尽管这样,这个事件仍然改变了一切。二十二年之后,卢西塔尼亚上不会有人急切地期待着他。对他的来临,她心中只会充满恐惧。她改变了主意,可他还是来了。她会因此憎恨他。他原以为她会像接待老朋友一样热烈欢迎他,可是现在,她将比当地的其他天主教徒更恨他。
“其他的呢?有没有能计我的工作容易点儿的消息?”
“这个嘛,也不全是坏消息,安德鲁。你瞧,过去这些年里.另外有些人也要求给他们派去代言人,这些人没有撤回请求。”
“哪些人?”
“这可真是天大的巧合.他们是娜温妮阿的儿子米罗和娜温妮阿的女儿埃拉。”
“他们怎么可能认识皮波?为什么要我替他代言?”
“哦,不,不是为皮波代言。埃拉六周前才提出要求,代言对象是她的父亲、娜温妮阿的丈夫,马科斯·希贝拉,大家平时都叫他马考恩。他在一个酒吧摔摔了一跤,佴也没能爬起来。不是酗酒而死,他有病。器官坏死,于是翘了辫子。”
“我很替你担心呀,简,你的同情心人丰富了。”
“同情是你的专长。我只懂怎么在有组织的数据结构中作复杂检索罢了。”
“那个男孩呢?他叫什么来着?”
“米罗。他是四年的提出的请求。为皮波的儿子利波代言。”
“怎么会……利波的年纪肯定不会超过四十——”
“他那一行对长寿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是个外星人类学家。你明白了吗?”
“猪仔们难道——”
“和他父亲的死法一模一样,连器官的摆放都一样。你来的这一路上,三名猪仃被以同样的方式处决了,不过处决地点离围栏大门很远。猪仔在被处死的同类身上栽了树,人类却没享受到同等待遇。”
连续两代,两位外星人类学家都遭到猪仔的谋杀。
“星际委员会有什么决定?”
“这可是个相当难作的决定呀,一会儿这样,一会又那样。利波的学徒到现在还没让转正。一个是他女儿欧安达,另一个就是米罗,就是他要求派去一位代言人。”
“他们还在继续接触猪仔吗?”
“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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