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缘躺在床上玩手机,周北遥赤身裸体走过来,她每次看到那根翘起的阴茎,都会默默感叹,他是怎么把它装在裤裆里的?
男人走在她面前,有点求爱的意味,苏缘不理她,转过去继续玩,他不紧不慢地又走到另一边去,从龟头处抚摸下去,它翘得更高了,顶着天,像一根龙骨。
“宝贝,可以深喉一次吗?”
“啊?”
每次口交的时候,她的小嘴总是塞不下,顶得稍微深一些她就会叫停。
“来。”周北遥的声音像命令,又像是某种声波攻击。苏缘移到床边,仰头,从底下看,周北遥的下体雄壮得骇人。
他撑着床,把阴茎一点一点放到苏缘嘴里,同时小家伙也在涨大,苏缘张大了嘴,承受着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最后她的口水混着点点精液流出来,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周北遥似乎到高潮了,一只手掐她的喉咙,不能太用力,只能将力度转移至下体,他怒吼一声,精液全都流进苏缘嘴里,他还不愿意拿出来,只是擦了擦苏缘嘴角的白色,“吞进去。”
含着庞然大物实在不好吞,她抓着床单,才将那浓浓的液体吃进肚里。
“乖宝宝。”他的奖励就是用手给苏缘高潮了一次,最后苏缘瘫在他身上,用软绵细雨控诉着他,“变态,大变态……”
苏缘重心不稳,只能随着周北遥的抽插摇摆着,“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周北遥顿时不知道她说的是哪里轻一点,抓着她的胳膊,留下了几个印子,“哦!不好意思,宝贝。”
他咬着她的唇,猛烈地冲撞,床吱嘎作响,苏缘只能抓着他强壮的手臂,和他在一个节奏,阴茎越插越深,她身下的水也不断流出来,两人的大脑都在性爱中逐渐空白,热潮裹着阴茎,周北遥说起了骚话,“缘缘,和你一起睡觉,做爱,再起床,俏业脑竿!彼兆∷难椴迳胍魃似鸨朔担骸坝涝侗晃也澹寐穑俊�
他的声音性感,还带着哀求,“好吗?”他又问,苏缘根本没法思考,像刚会学语的孩子胡乱叫着,他清楚她的敏感点,研磨,再重重地捅进去,她尖叫出来。
换了个姿势后,苏缘坐在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她的脸一篇潮红,“别咬嘴唇!”周北遥被她无意间的动作又变得疯狂被他干,兴奋地把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剧烈地操干着。他咬她的乳头,用舌头挑拨和吸吮。
之前做爱,她的身体总是僵硬的,她心里在想什么,周北遥总是捉摸不透,他想透过阴道,了解她的内心,可今天苏缘也要疯了,周北遥压着她耸动腰臀,她竟然主动地贴近他,声音也变得淫荡。
“爽吗,老婆,我干得你爽不爽,你那儿真的好舒服,怎么要你都要不够!射给你,全部射给你。”如同上了天堂,周北遥在极度疯狂的情况下,掰开苏缘的腿,再次把阴茎全部插进,
低吼着,把精液全都送到苏缘的体内。
她还没有只和周北遥做过一次,所以主动地和他接吻,周北遥受不了,起身把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插,他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把苏缘的肚子灌得满满的,最后苏缘倒在床上,被周北遥压着操,白嫩的肌肤把他勾得眼红,苏缘夹紧他,肉棒抵进穴中,他突然抽出来,跨上床,把精液全都射在苏缘脸上,她闻到腥味,摇头拒绝。周北遥抱着她把她脸上的精液舔舐掉,又全都送到苏缘嘴里,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洗澡……洗澡。”
苏缘推开他的力气更像是撒娇,周北遥在浴缸里,又从后面做了一次,直到苏缘哭着求饶,他才彻底停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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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苏缘不太喜欢和周北遥去酒局或者宴会,听遍了阿谀奉承的话耳朵都会发烫,尤其是当别人夸周北遥好眼光的时候,话里总是有话,这让她很不舒服。
“缘缘宝贝,就一个小时左右咱们就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准备了新裙子,全球限量就六件。”
“别说六件了,就一件我也不去!”今天的宴会上有很多演艺圈的人,部分认识她,她懒得再去说明自己与周北遥的关系,然后接受一些不可置信的眼光。
“可需要一个女伴,除了你我还能找其他人吗?”
“你的那个女秘书呢?”
“家里有事,现在是个男秘书。”
“让他女装去!”
“小猫,我知道你顾忌什么,你放心吧,那里没有会让你尴尬的人,你只需要穿上漂漂亮亮的裙子,和我一起去吃顿饭,是包间,就我们俩。”
苏缘看了一眼裙子,亮闪闪的钻石着实诱人,她动摇了,“可以不喝酒吗?”
“当然,你肯定不用喝。”
“我是说你,每次喝完都醉醺醺的了。”
“是在关心我吗?”他捏她脸颊的肉,点头答应。
这次的宴会并不属于觥筹交错的商业宴会,更多的是表演,苏缘进场就看见自己很喜欢的男团成员,“你快看!”
周北遥并不认识,只是搂着她的腰,把她带进包间里,“一会儿这些男明星会过来给你推销货,你要是喜欢就买,不喜欢就让他走。”
“你是说他?”她指着外面自己喜欢的艺人。
“对,他们有提成,卖多少东西给你,品牌方会给他奖励。”
“这样啊。”苏缘花痴的本性早就暴露,双手抵住下巴,含情脉脉地望向舞台,男艺人在舞台上跳着流行舞曲,身材曲线都被特定的舞蹈服装勾勒出来,苏缘捂着嘴感叹,“太帅了呜呜。”她拿出手机要给徐知意拍照分享。
“我喝酒了,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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