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虎不确定她是否有听见他道歉,因为她并没有实质性的回应。
磨砂玻璃窗外日光大起,传来楼下农贸市场热闹的叫卖声。
他小心抽出半软的阴茎,上面湿漉漉地挂满白色或透明液体,根部有一圈拍打出来的白沫。
塞住她小穴的东西抽出来了,可是因为堵住的时间太长,穴口一时还没能闭上,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个小圆口,精液淅淅沥沥流出来,衬着红色穴肉,白白红红的样子淫靡色情。
没看到还好,这一看,阴茎又再不知疲倦地勃起了。
柳彩云迷迷瞪瞪地回过身,两手挂上他脖子,亲昵伏在他身上,水滴状奶子带着洗手台的冷意压在他胸膛。
他喉结滚动,拉过花洒,开始清洗两人。
清洗到后来,她又皱紧眉头阖紧眼,模样羞涩地哆嗦着握住他阴茎放进自己刚被他挖洗干净的穴里。
...
“老板,这玉米多少钱?”
“按根算!五块钱两,十块钱五!”
“老婆婆,这菜新鲜吗?”
“刚摘的!你看看!”
“新鲜河虾!田螺!”
...
楼下嘈嘈杂杂,大家都在正经规矩地做着买卖生意。
洗漱间里的两人白日宣淫,裸着身紧密相连。
“啊...嗯...好大...别!别!别这么用力...”她指甲激动得在他背后留下几道痕迹。
“...嘘!嘘!别这么大声...”他凑到她耳边,嘴上提醒她,下身则是越撞越狠,“你没听见吗?楼下这么多人在呢...还有,你的邻居刚关上门去上班呢...万一他路过我们这里...”
“呜呜!”她埋首在他颈窝不敢再作声,甬道紧卡他肉棒,卡得他“嘶嘶”喘气。
于是他更加狠厉撞她湿软的逼穴。
...
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他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可以确定他们俩今天都迟到了。
哄着人攀着他肩膀站好,帮她重新冲洗一遍,再擦干水珠吹好头发,这人又昏昏欲睡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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