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虎盘坐在她床边,敛低眉目望着烧红了两颊的人儿。
床头柜上面放着他刚熬好的白粥和一杯热水,热气滚腾消失在空气中。
她睡得并不安稳。秀眉拧紧
,眼皮下的眼珠子时不时转动一下,喉咙无意识的发音嘶哑破碎。
他用手背碰了碰她脸颊,只碰一下不够,他又再轻轻碰了一下。
真的很烫手。
再想要碰碰她时,她却缩起了脖子,挪动着脑袋躲开,好像在梦中也不让他碰。
他挫败地收回五指,想不明白心头被绞紧的难受是来自哪里。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气她的不辞而别那么多年,怎么她一出现在他面前,手指勾勾他就恨不得伏在她脚下。
“咳咳咳”她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床垫也在抖动。
潘金虎无措地给她抽了几张纸巾,按了按她咳出来的泪水,然后坐在床边,托着她后背帮她靠着床背,把暖水送到她干裂的唇边:
“喝一点。”
太过温柔的声音让柳彩云的拒绝烟消云散。她低头小口小口喝着温度刚刚好的温水。
“好了好了”潘金虎见她好像停不下来的样子,怕她又呛到,叫停她动作,“等下再喝,乖。”
她果真不再喝水,靠着床背眼神木愣。
“你要吃点粥吗”他不知为何似是越来越没有底气,一句话说到最后时像是在恳求她吃点东西,”吃点东西会好得快一点的。”
简单的一句话成了撬动她神经的引棒。眼神落在他身上,她闪烁着目光点点头。
潘金虎松了一口气,端起清粥搅了搅,小心沿着碗壁刮了些粥水喂她:
“烫吗?”
摇头。
“那就好会不会太咸?”
她认真地品尝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潘金虎才不怕感冒不感冒的,低头咬着勺子吞了一口,舌尖上有过重的盐味。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先尝尝味道再给她吃。
他端着碗不知是该去厨房再煮一遍还是直接叫个外卖。
柳彩云拉着他手腕,清凌凌的眼神看着他,手指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嘴巴。
发热烧得她嘴唇比平时要红润,甚至接近玫红色。微微探出来的舌尖上还有一点未吞下的白色粥沫。
这个动作跟她第一次帮他口交到射精并吞下他精液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潘金虎尴尬地挡了挡下身。他正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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