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出生于华夏国的农村里,而村子离老挝很近,常有人偷渡或者贩毒,都会将这个缺乏管理的小村子作为驿站。
而王召,是由母亲带大。
他从小就知道母亲是老挝最大的王氏集团掌权人的情妇,而母亲被残忍抛弃,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
王召的童年并不好受,天天处在被殴打的环境里,靠讨饭而生,即使被母亲强迫吸毒也能戒掉,他就在这么一个荒诞的地方生存了很久。
等到十六岁,王召为了逃离这个环境,便选择成为华夏国的一名士兵。
王召很有天赋,无论做什么都是最优秀的存在。于是他步步高升,快要成为一名国际组织的特种兵时,被小人背后捅刀,揭露了他和老挝黑恶集团的关系。
王召想起来,那时他极力解释自己和王氏集团没有瓜葛,但最终无济于事。
偏在这时,王召被人打晕绑架回了老挝的王氏集团。看着病床上口口声称对不起他的父亲,王召冷笑起来。
“我不需要。”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儿子,王氏集团的权力,你也有一半。”恶事做尽的父亲说完这句话后就咽了气。王召原因为结束了,但却被同父异母的哥哥王瑞给拦了下来。
“签了股权转让书,你再走。”嚣张跋扈的王瑞也知道王召没有掌权之意,抄起纸拍在王召面前。
“这就是你绑架我的理由?”
“你签了,就当我们集团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看着一脸轻蔑的王瑞,王召不知怎么的来了兴致。他从来没想过掌权的滋味,看着一个老头被这么多人围着,心里竟有一丝好奇。
掌权是什么感觉呢?
王召想起部队里对长官颔首的士兵们、想起自己对上级的尊重和听话、想起了中道崩殂的事业,蓦然笑起来,扔掉了王瑞准备的合同。
“我拒绝。”
王召带着愿意效忠自己的人开始和王瑞作对。他来自部队,身手不凡,虽年龄还小,但做事也是稳重。
不过几月,他负责的很多业务得到拓展,王召想要在利润最大的毒品线上大展身手。
华夏国人口基数大,距离近,边境管控不算严密,太适合作为毒品交易的大市场。于是王召用在部队所学的知识培训手下的战斗能力,还亲自去适合交易的华夏国边境城市进行踩点。
那是八月的酷暑。
阳光刺眼,火辣辣的袭击了每一个地面。树叶被晒得病怏怏地耷拉着头发,而午后的鸟鸣为蒸笼一般的温度更增一丝烦闷。
王召此时26岁,穿着背心坐在餐馆外喝着冰。他百无聊赖地靠着墙面见路上行人匆忙,明亮的黑眸机敏地记忆着这里的环境。
“三百米后是十字路口,人流匆忙,倒是可以作为交易现场。”王召一只脚踩在板凳上,默默地在心里评价着这里的地理环境,“不过有四个监控,应该是有死角。”
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王召有些烦躁地伸手抹了几下自己的脸蛋,将从额前留至鼻尖的汗珠一把抓住又撒掉。
“三百米左转有警察局”不知何时吹来热风,树叶簌簌作响,被遮盖的阳光瞬间刺激着王召的双眸。
他不适地眯起来,正准备研究如何寻找最安全和隐蔽的地方。
“只能作为个人交易,大型交易还是不行。”在心里仔细评估了一会,王召有些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
自从开始和王瑞作对之时,王召很聪明地包装了自己,推了一个手下作为“王召”,而自己则假装为一个踩点的小喽啰。因此,除了王瑞等极个别高层手下,没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也十分方便王召的亲自踩点和随意行动。
只是找了几天,都没找到最完美的地方,再加上这酷暑天气,让王召心里莫的有一股无名之火。
但王召也没怎么表现出来,他向来把思绪藏在心里,只有这样不会被抓住把柄,所以表情倒是冷漠淡定。
直到看到那人从暗处走进光里,恰到好处的热风吹起了那柔软顺亮的长发,白皙显瘦的肌肤仿佛在王召脑海里挠了一下,那笑颜真就如花一般绽放开了,直直地在王召的心里炫耀着美丽。
以前在部队里,王召听着战友说情爱之时,向来是嗤之以鼻,不过觉得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现在看到那女孩的出现,倒是明白了心动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一缕丝,慢悠悠地将王召的心脏缠绕起来,等到某一瞬间,猛地拉紧,扯的他亳不准备,使得他天旋地转。
那女孩年龄不大,年轻漂亮,就像是花儿在最漂亮的时候娇艳动人。一席白裙偶尔随风飘起,那衣袂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柔美。只是她拉着另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孩,两个人嬉笑着穿过了马路,两人如此般配,在这个小城市里格外引人注目。
王召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那女孩身上,心里疯狂地充斥着要得到她的决心,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跟随他们的步伐走了过去。
久经沙场的王召对于跟踪那是手到拈来,他保持着完美的距离跟踪着这对男女。在后面看着女孩白皙的手臂如同莲藕一般光洁丝滑、但现在却亲昵地圈着男孩的手臂,王召嫉妒得想要杀人,但仍是面不改色地跟踪着。
看着二人走进了警局,王召有一丝诧异,他的身份虽是华夏国的退伍士兵,但如果细细一查,是能查出他那父亲的身份。于是王召停在了不远处,思索片刻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召没有了踩点的心情,疯狂地在那街道附近蹲点。连蹲了好久,王召大概明白二人是警局工作人员,又联系了人查明了他们的身份。
男孩名叫连云松,是新来的实习生,大家称之为阿松。而那女孩是阿松的女朋友,叫李卿卿,似乎并不在警局工作,只是陪男朋友上班的,过了几个月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王召又蹲点了很久,也没等到李卿卿再次回到这座边境城市,最后还是回归本职工作。
再心动的女人,对于自己的事业而言,孰轻孰重王召还是分的清。偶尔夜里会想起李卿卿的模样,王召就会找到女人进行生理需求,他从不亲吻女人,只觉得肮脏。
等到自己的毒品事业线越来越大,王召的身份渐渐藏不住,他也不再参与亲自踩点等活动,只负责在庄园指挥和练兵。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那悸动的回忆日日夜夜在王召的脑海里回想。
而一切的改变,要从两年后阿松的到来说起。
许是李卿卿的原因,王召马上认出她的男朋友连云松。两年未见,清朗俊秀的阿松褪去了稚嫩,带着些许成熟和戾气,他成为了庄园内新一批效忠自己的人。
王召饶有兴趣,坐在位子上看着低眉睡眼的阿松,脚尖扬了扬:“你叫什么名字?”
“老大,我叫连云松,叫我阿松就好。”阿松抬头看了一眼王召,又低头看着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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