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息后软玉温香倒了满怀。
“怎么又不生气了?”
听听这含着笑的,胸有成竹的声音!她咬牙切齿:“装模作样!”
玄渊终于忍不住朗笑起来,抚着她的肩头戏谑:“徒儿这是心疼师尊年长,不忍再欺师尊老弱。”
老弱?
仅剩的叁位上神之一说自己老弱?
为了调戏她脸都不要了!
阿岚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为自己被看破的口嫌体正直羞红了脸。
阿岚被扶起来,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师尊看着她微挺了下腰腹,她本就浑身赤裸,一下便感受到了对方衣袍下微耸起的幅度。
“既然如此,徒儿便好人做到底,再多体恤几番师尊罢。”
阿岚并不觉自己是什么脸皮薄的女郎,却不知为何与他床笫交欢多年总还是能被逗的面红耳赤。
更让她愤愤的是,方才被他亲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情迷,现下面对他几乎直白的求欢,还未曾清理上场情事痕迹的下身又有了渴求。
他眼中的笑意将她戳得脸皮能把鸡蛋烫熟。
阿岚开始撕他的衣服泄愤,玄渊先是有些意外地一扬眉,见她憋着劲儿扯,嫌效率不够高看起来不够狠辣还使了法力在指尖聚刃,看是恨不能把他一起割了。
玄渊不以为忤,也不怕她真想把自己怎么样,少见的情绪外露,笑吟吟地等她表现。
宽厚的胸背露出,往下逐渐收束,腰腹虽窄却有着清晰的纹理线条,隐隐昭示出这里动作间能爆发出的力量。
阿岚剥着便有了些心猿意马,等到下裳也完全粉碎时她不自觉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她一直知道师尊生得好,却很少有这样露骨打量他的时候。
且不说二人平日间的师徒名份在,到了夜里,也是她被他纠缠折磨得多,自然也不会有闲心去欣赏这恶徒的模样。
想她第一次单纯作为这天地间的女身,用阴阳交合的角度打量一个男子般地打量他还是在蓬莱的时候。
阿岚刻意不去看那雄伟的巨根,偏了视线往旁看到同样肌肉紧实的大腿内侧,同上边儿的腰腹运作使起力来,她知道……知道会教女子有多难熬。
玄渊见她脸色古怪的模样倒是一怔,随即更觉有趣,往常与她行事她虽不是毫无反应,得了趣儿也会主动勾缠,但多的时候是被他索要太过的不耐。
他也没那么好性儿,能每次见她这模样都耐着哄,索性不管她自己痛快完就背过身去,听她缓过气儿来窸窸窣窣地整理完后便回了漪兰殿,他高高在上惯了又拉不下这个脸把人叫住,一番下来反倒把自己堵得厉害。
这样来回几次后他也想通了,都这么大年岁了还同个小丫头片子计较,没意义。
此后便学会了选择性无视她的一些冷脸和推拒,她年岁渐长也知道不好动辄这样摆脸子给他瞧,这样磨了几十年他们私底下的相处也算和谐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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