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晚被师尊按着狠肏了一顿又在第二天上药时被玩得喷了他一手的水之外,这几日身子逐渐好转的她恢复了之前在清桐山上生活。师尊只有两个亲传弟子,一个是住在东侧漪兰殿的她,一个是住在北侧熙阳殿的师兄,当年只是弃婴的师兄被师尊捡来养在身边,理由是“根骨奇佳,未来不可量”,而对她的评价也简单,“太差,不想收”。
师兄闻讯已在赶回来的路上,山下的其他同门虽是外门弟子,但也经常在一起修行上各种仙门理论课,故而这几日陆陆续续有人来探望,其他时候便是自己修炼,偶尔去给师尊打杂。
师尊的行止跟她以前还是纯粹的弟子的时候似乎没什么不同,人是照样使唤,看她练剑时嫌弃的神情也无不同。也许……床笫间的热情只是她的幻觉?那日上药她汁水直流也只是自己身子不争气?嗯,肯定是的!
很快叁日过去,师尊传话叫她今晚到正殿来,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个药膏很奏效,涂抹之后第二天便已无大碍,但那火热的摩擦感却似留在了腿间,让她隐隐感觉到害怕,却又有一些她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渴望。她始终有点无法直视将要与师尊发生数次交合的事实。
坐立不安一天之后,她还是在月光下贼贼祟祟地敲了师尊的门。
“进。”冷沉的声音响起,进去之后却发现师尊墨发披散,只着了中衣,像是早已在等待。这个认识让她不由得脸上烧了起来,天知道这几天她脸红的次数比之前两百年加起来还要多。
对她的愣怔踟蹰师尊似乎有些无奈,也不顾平时的威严架子,直接抓住她的腕子拉到了榻前,让她分开双腿坐了上来。
他低头与小弟子唇舌交缠,手探进衣襟内揉捏起乳团,一掌可握的娇嫩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分开时她唇边拉着银丝,一边衣襟被拉下露出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被蹂躏得过分的模样。上神师尊面色不变,但她感受到了腿心处已经有硬物竖起顶住了自己。
他脱下两人的亵裤,往她花穴处揉了一把得了满手的汁水。他用性器在花唇上摩擦,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上面的小蒂,小弟子被磨得瘙痒难耐,开始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蹭起那根灼热的棍子。
他轻笑一声,直接抓住她的腰肢按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穴道湿热紧窄,女上入得又深,吮得他头皮发麻。他咬了咬牙忍住顶穿她的小子宫的冲动,拍了下她的臀叫她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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