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睡前想到了谢征,温凉年久违地做了关于谢征的春梦。
骨相深邃的男人剥除她的睡裙,褪去她的内裤,将薄薄的嘴唇覆上她光滑白嫩的阴阜,含住她的两瓣干涩的阴唇温柔吸吮起来。
他回来了?温凉年的双腿打颤,突然很想哭出声,但她闭着眼忍住眼泪,不想理会他,还抬脚去踢他宽阔的肩膀,男人温热的大掌攥紧她的脚踝制止她的动作,拉至唇边亲了一口,温声哄她别乱动。
于是她不动了,任由他再度低头探入她腿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脆弱的腿心上,他扶住她的腿根,像是在安抚迷茫无助的幼兽,一下下舔吮她腿间的细缝,同时伸出一根手指去揉弄她湿软的阴蒂。温凉年开始呜咽出声,身下吐出一泡透明的粘液,浑身哆嗦起来,急切地希望有什么能堵住她越发膨胀的欲望。
在男人将硕大的硬物抵上她一张一缩的穴口时,温凉年猛地惊醒了,神色怔怔地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眸子。
春梦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裙子被剥了下来,丝质的内裤也皱巴巴地被扔在一旁,可伏在身上取悦自己的男人不是谢征,而是深夜赶回来的温平允、与她乱伦的亲哥哥。
他妈的。
温凉年发了火,扭过身要挣扎下床,但是温平允掐住她的细腰,腰腹用力,直挺挺地没入她的体内。
她单手扳住温平允的肩膀,咬牙切齿,“温平允,你这是在强奸。”
温平允低笑,低头含住她柔软的耳垂,漫不经心道,“是你先撩拨我的,这不是赶回来找你了吗?”
说着,温平允加重操弄的力道,一下下撞击她的耻骨,温凉年被他摁倒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觉着自己无意间把谢征投射到温平允身上这件事实在令她感到恶心,却又吐不出来,反倒是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泪水,缓了半天才好一些。
“别弄了,明天晚上再做不行吗?”温凉年喘息着道,“我要早起上课,你他妈还不让我睡?”
“那你睡吧。”温平允的指腹轻轻蹭过她的下唇,愉悦道,“我忙我的。”
温凉年咒骂出声,真的很难不骂人。
她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掴了他一掌,发出响亮的巴掌声,但温平允没生气,垂着眼面色平静地握住她的手腕,一寸寸沿着她纤细的指骨亲吻,温凉年哪会领情,发狠去挠破他的脸颊,落下几道深红的血痕。
于是温平允抽出皮带,捆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没法再对他施以反击。
温凉年气得直发抖,眼睁睁看着身前男人抬手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露出脉络分明的颈项与线条漂亮的腹肌,他箝着她的腰肢,每一下抽插都会发出略沉的低喘,细密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清隽的眉宇间布满褪不尽的欲望。
温凉年隐忍着呻吟的冲动,死死不肯叫出声,她发觉身体反应逐渐不受控制,小腹不断抽缩酸胀起来,这是高潮的前兆。
她数度想翻身逃离他的身下,又总会被温平允捞回来,直到她被迫性高潮,终于颤颤巍巍地抬腿夹在他腰间,硬生生地让他快点儿结束,温平允才咬着她的肩头,在她体内射了精。
温凉年想,这个禽兽没有一句话能信,还不是一样没戴套就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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