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渔同姜辉尼打炮时没有刻意抑制呻吟,他却丝毫没有感觉,不仅如此,他甚至生不出任何世俗的欲望,晨勃也消失不见了。
说到底只是个普通男人,林蒲难免开始害怕。
在俞渔捧着牙刷走过来时,他总算下定决心。
林蒲屈辱的低下头:“我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招惹你,也不会将你的消息透露给第三人,如果你听到任何消息都可以算到我的头上,到时候随便你怎么处置。”
俞渔挑眉。
这是下血本了。
毕竟她手里真的有林蒲的把柄,如果不管什么消息都可以算在他的头上,他为了自己的星途,不仅要帮俞渔保守秘密,还要忍着恶心做俞渔的头号反黑斗士。
想到林蒲不情不愿赶在自己发现前为自己反黑的模样,俞渔差点笑出声。
这倒是个好办法,至少能从根本上解决矛盾。
俞渔向来痛快,会把林蒲绑在椅子上,也是为了震慑他,如今得到了比预想更有效的答案,俞渔轻笑的解开林蒲身上的绳索,顺手扶住他瞬间瘫软下来的身子。
这件事由此告一段落。
可俞渔怎么也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回到茅草屋时,林蒲会脱光了衣服跪在自己床边,像个受气婆在那儿跟裴小猫大眼瞪小眼。
她握着房门钥匙,迟疑的站在门口。
这算什么?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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