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惜被支起身的霍勋捞起来,抱到浴室冲水,她皮肤与他相连的每一处都能实实在在感觉到他骇人的高温。
“你先放我下来,你得去看病。”她晃动双腿叫嚷,对方却置若罔闻。
喷头被他打开,细线般的水柱结实得从头淋到尾,她在雾气中被放在滑湿的地板上,霍勋将沐浴液挤在手心再从她肩头揉搓到小腹,顺到腿根私处,帮她洗净身上沾染上的性爱的甜腥。
“我可以自己来...”
曲晓惜觉得他手心的高热快将她融化,平时都帮她用热毛巾擦拭一下,今天直接赤身裸体共淋一个喷头,她觉得好不适应。
身旁这副早熟的男生体魄,十七八岁的年级就有了成年男性的健硕,薄肌硬实贴在他粗粝的骨头上,刚刚肿胀粗大的性器此刻半软也尺度惊人,随时能像刚才在床上那样贯穿她。
她每看上一眼就觉得身下发潮,喷过以后的私处敏感到碰一下她都双腿发软,膝盖直往下坠,可他生病了。
曲晓惜背过身环着双肩听身后打泡沫的声音,她抬高音量,“洗了澡,我们就去医院看病,听到了吗?”
霍勋看她身上冲洗干净了关了水勾过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将她罩了个严实,翻转了身,他不知道曲晓惜背身淋浴是害羞个什么劲儿,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处他都标记过。
“不去,蛋糕还没吃,愿望还没许。”
“蛋糕?蛋糕可以病好了再吃,不着急这一时。”
曲晓惜被他牵出浴室,湿漉着头发站在地毯上看着他从衣柜里取出那套去商场买的休闲装,套在身上,余光扫过来,看到曲晓惜没动,他扬眉,“愣着干什么,把衣服换上,我这次很小心的,没给你弄脏,也没沾些杂七杂八的味道。”
是挺小心的,他将她那条polo裙脱下快丢到床头柜上了,曲晓惜被他这说这言那的态度搞得想生气又觉得没必要。
总觉得他不看病硬扛着像叛逆期抑郁的“自残”,打架斗殴,不学无术都是这种另类的“自残”。
这样的情绪中又剥离出他看起来真的想给她过生日的迫切,他苛待自己,却又成全她,真是个别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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