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太舒服了才会射在里面,他仿佛丢了魂,控制不了自己。
行云很喜欢这种感觉,它会在身体里一动一动地跳,或者变大,把她塞得满满的,她不太能确切地辨明究竟是何种状况,但射进来的时候,她胸口里有种不枉此生的满足感。
不想动。她等太子抽出来后,往床边翻身,给他留足靠里的位置,接着微微移动双眼去看他,想看他的脸上会有什么表情,还会同以前那样装满了按捺不住的欢喜么?
同她料想的不差,男人意犹未尽地打量着她娇柔的身体,又低低地笑了好几声,想着再准备抱着她温存会儿时,看见了从她穴里涌出来的白浊。那是很淫秽的场面,比适才吐露白浆还要淫荡,母妃幽香的又红又肿的嫩穴被自己的东西填满。但他先是愣了愣,不知道记起什么,忽然清醒过来,吸了一口气,而后认错般开口道歉,“阿桑,我忘记拔出来了。”
肯定要有人要承担他们疯狂的后果,不会是他。岑开霁所做的一切任性的事情,最后都会要求行云负责,显然,寻欢也是。
怎么会忘记这件事,小芫姐姐再三叮嘱的,让他别给母妃添麻烦,除了十二岁第一次做时射进去了,他都能控制住自己,今天真是昏了头脑。太子又想起那些黑乎乎的药汁,每次做完母妃嘴上说不要他担心,但都背着他喝,不让他知道。男人的神情在很短的时间里沮丧下去,是她很熟悉的做了错事求她原谅的样子。她见他思考了不过几次眨眼的时间,便匆忙地伸出手指,在她身体里仔细地摸,好像是打算把那些东西都抠出来。
再弄就又想要了。行云轻笑着摁住他的手,摇头,安慰道,“你别担心,我要不了孩子了。”
。
他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眼神里便流露出了难以消散的迷茫,几年在外,就算昨天粗略地问了这些年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也猜不到她得到的惩罚居然是这条。所以抿住唇往她身上看,一点点看,最后又落回最柔软的地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忽而红了眼眶,问她,“是父皇的意思?”
除了那个能掌握她生死的人,他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她并没有因为被他发现这些而变得紧张或是焦急,还是那样温柔含着笑意的,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又挑了种不把全部真相点破的方式,同他坦白,“圣上没有下令处死我已经是感恩戴德的事情了,其他的,还请殿下不要追究。你就当是,我最后选择了你所要付出的代价。”
他再迟钝,再怎么对后宫的事情不感兴趣,也明白这样的事情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心里一直想的,哪怕他们之间不能有子嗣,也不该要她承担一切后果。男人的情绪更低落了,不敢与她直视,甚至不敢问她这几年都是怎么生活的。
行云柔柔地靠在木枕上,伸手去拽他,要他陪自己再躺会儿。就是他低头凑近的时候,她便仰起上半身吻去,谈不上激烈,她没那么大的力气,就是轻轻地碰了碰,又伸出舌头要他别把情绪都闷在肚子里,有什么话直说。
男人眨了眨眼,氤氲着水意的眸子亮晶晶。他是有话要说的,在整理好所有情绪后,松开了行云,垂眸,认真地问,“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么?”
在后宫里长大的孩子很能分得清亲生母亲和养母的区别,就算养的再亲,只要怀了自己的骨肉,都得靠边站。所以岑开霁从第一眼开始就没把她当真正的母亲看,至少是默认她会有自己的孩子,默认她总有一天会收回她的母爱。
女人猜想过很多种他在知道自己不能生时会说的话,没想到会是这一句,微微移开了视线,有些好奇地问,“你以前不是总说我是你一个人的母妃么?怎么现在又这么大方地肯让我去给别人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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