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私聊教授,再三表示不会有下次了。回来一定好好接受改造,劳动光荣。
关了手机,继续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失神。
景成皇从进病房到现在就已经来来回回在走廊接了好几个电话。忙里抽空守着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怕她一个人留在医院尴尬还是愧疚。
其实,好像也不能全怪金主。
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撩拨他,人家未必真的就一时激动,化身成禽兽。
没想到陈朱只是人菜瘾大。哥哥、哥哥……骚话全程喊得很响亮,结果差点就玩出火。
以前景成皇说她没见过世面,现在深刻认识到自己确实没见过世面。
“对不起。”她虚心讨好。这次不止自己,好像还带累金主的颜面也丢尽了。
前半夜,景成皇从浴室里抱着她出来就已经在大快朵颐。托着屁股让她整个身体都缠绕在身上,而极需抒发欲望的性器埋在她的体内,一路插弄着干到床边,沿途是深深而绵密的热吻。
他将陈朱压在床上,甚至连灯都懒得开,只借着窗外灯红酒绿下折射进来的熠熠夜光,就欲行其事。
粗硕的鸡巴挤在狭甬潮湿的蜜穴里狠进狠出,直插得陈朱连人带床都在晃动。
交合处淫水四溅,性器激烈碰撞契合进去时沉闷的啪啪声。
陈朱满脸潮红地被压在身下,头发凌乱还挂着水珠,被操得失了控似的大喊大叫。
黑暗中,急促的喘息、暧昧的声音、淫糜的体液贴着皮肉混杂在一起,却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和表情,只有若隐若现的轮廓。仿佛连对方的气息和味道都放大了许多倍在鼻翼间萦绕。
感官上反而更加刺激。
男人到了某种状态就成了被本能驱使着的凶猛动物。
夜场里关于景成皇的风流佳话。在床上能把人弄得像磕了春药似的半死不活。
那些纸醉金迷的夜晚,多少红粉佳人趋之若鹜,也不仅仅是靠着那张脸就大杀四方。
只不过他后来收敛了很多,披着层衣冠楚楚的皮做起斯文败类来,开始倾向于固定式伴侣这种更高效的模式,不少露水红颜为之扼腕叹息。
最后一次是抱着她后入。
陈朱被他拦腰箍着跪在床褥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气息就开始渐渐趋向微弱,娇喘呻吟不全是因为那难以承受的欢愉。
陈朱一向很能忍耐,却突然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腕,细碎地求:“哥哥,我疼。”
当时景成皇还在兴致上,爽得过了头,两个人的身体都烧得火热,根本没有办法留意她的状态不对。
他一向对她那把撩人而不自知的嗓音没有抵抗力,只以为还是那些床笫间欲拒还迎的挑逗。掐着她的腰,牙齿落在那截脆弱纤纤的后颈上猛咬了一口。
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舔着那嫩生生的脸颊就狠狠贯穿一捅到底。
陈朱被插得小嘴张开,哧哧地呼吸,已经说不出话,淫乱又无声。
阴道里面很湿润,景成皇进入跟前面几次一样顺利。抓过她的手,将那细白如玉的手指含在嘴里爱抚般舔弄,半点都没有克制自己。
“很快就不疼了。一会儿哥哥教你玩点更刺激的,会很快乐……”
操了许久,他才慢下来变换姿势。把陈朱的臀部抬高,纤长的双腿被骤然悬起架在肩膀上。
陈朱整个身躯只剩手肘险险压在床上支撑着。
景成皇两条修长的腿结实雄健,跪着向两边敞开,肌肉绷得很紧,开始自上而下的插入。
性器上青筋环绕,狰狞地跳动,前端粗硕如卵蛋的蘑菇头强势地挤开中间那条湿漉漉的窄缝,“噗”地一声滑进去。
由于体位的原因,小穴比之前还要紧。景成皇在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掌,俯身落在单薄的脊背上将人整个覆盖住,咬她的耳朵,那把低音喘得色气又勾人。
“宝贝陈朱,放轻松!你要把我夹射了。”
粗长的阴茎通体紫亮,气势雄武直翘向那潮湿温暖的巢窝。挺腰破开穴里层迭的褶皱媚肉,直接整根没入,半点适应都不给,插小穴里狠狠肏了她百余下。
陈朱的灵魂像被撞出了身体,脑海电流乱蹿,昏沉沉地只剩出气的份儿。手肘压在床褥上扯出白色的花,五官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压得迷乱地皱在一起。
那根骇人的性器还硬梆梆地在臀缝下快速抽插。
陈朱成了那块桩木,被撞得全身抖动,没一会水穴就肏出细微的白沫。
“嗯……啊!哥哥,救我!求求你!”
他不止喜欢她的声音,还很喜欢她的身体,予取予求,欲罢不能。
放纵过度的结果就是宣泄完稍微能回过神,才感觉身下的人懒得不对劲,没有了开始时的主动,只剩闷闷哼哼的反应。
眼眸里的情欲一下都褪尽,他忙打开床头的灯。
人已经快要昏睡过去,口里说着听不清的糊话,那张巴掌大的脸不知是因为未散的情欲还是不适,烧得红似霞云。
床单上斑斑点点,体液溅得到处都是。尤其那个媚人的小洞,射满的精液正沿着被肏得尚还合不拢的洞口流下腿根。
淫糜的白浊里混着几缕醒目的鲜红。
而即使是这样,事后陈朱还是先从自身反醒,率先道了歉,讨好金主。
她很乖。
景成皇收了电话,捧着她的后脑勺,往那粉嫩的唇送上绵密的一吻:“下次哥哥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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