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起身下床,弯腰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手机,就进了浴室。
看着那高大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陈朱收回了视线,终于放松戒备地一头栽进被子里。
谢谢金主放过。
明天有早会,请假就算了,还迟到的话教授会宰了她。
景成皇又失踪了一个月。但在他失踪期间,钱还是照样准时打到账户里。
因此陈朱放心地不管金主是死是活,全身心投进自己的学业里。
几个项目同时一开,实验做起来没完没了。陈朱熬了三个通宵,吃喝睡都在实验室里就没离开过。
趴在书堆里眯了一会儿,醒了抓一抓头发,将夹在耳边的黑色笔拿下来继续摘抄数据内容。
同组的成员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甚或有受不了的女孩子一边吃着托人买的肉包子一边哭唧唧地喊着要退学,不读了。
教授过来稳定军心,说现在要赶进度,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你们可是免试认定的准研究生。好好熬到大四,做个好榜样。
然后,顺便找了几个大二的学弟学妹过来暂守实验室,分批让组员回宿舍轮流梳洗休息,隔日再战。
陈朱打了几个呵欠,拎着袋刚从外面超市买好的食物回宿舍。压根没留意到路人往来的目光时不时投向停在校门口的那辆名车。
直至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扭头张望,看见了站在车外的Mary。
车门一打开,里面坐着的可不就是消失了一个月的金主?
陈朱当时顶着头乱成鸡窝的头发。
两只因为熬夜显得格外乌青的眼圈,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像只幽魂一样在人来人往的路上飘荡。
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景成皇相见的。
邋里邋遢的样子她自己都嫌弃,更不用提金主。
景成皇盯着她打量,然后皱起了眉头。
傻大姐站在车门外,格外热情地对他招手打招呼,讨好般嘿嘿一笑:“我先去收掇下自己?”
这个模样,估计他也啃不下口。
景成皇这个畜牲。
秉持着洗洗就能吃的理念,一到酒店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推进浴室里。
衣服都没脱完,淋浴的花洒放下水来,温热的水流从脸上滑落,陈朱才似反应过来。
眼前的男人脱了上衣,只赤着上身就抱她站在水流底下,两个人几乎被淋得湿透,陈朱的上衣还黏腻地贴在身上。可景成皇只顾着掐紧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低头埋在陈朱颈间没有章法地乱啃。
他将那烦人的衣物一路往上推,探进没解开的文胸里,手背贴在薄薄的布料下,掌心却将那每次操她时都格外照顾的奶子狠狠地收拢推揉。
浓重的鼻息拂在她颈间的肌肤上,舌头随着一路啃咬卷袭到那小巧的耳垂上,再一整个含住。胡乱地含糊道:“你这里这么小,我一只手就能抓住……”
救命,被金主嫌弃胸小。但他好像也没有特别嫌弃的样子。
在满室氤氲腾升的白气中,她也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皮带。瞎摸乱抓,终于将他的长裤连同皮带和内裤一起褪下。
那根埋伏在浓密毛发里的硕大肉棒已经半醒,沉甸甸的一握,险些弄不过来,状态十分狰狞。
命根子被她突如其来地收紧,激得景成皇猛地闷哼一声,牙齿险些磕伤她的耳廓,不知道兴奋还是痛苦地喘息着,低沉的声线性感得要命:“乖,轻点……不然哥哥没喂饱你就出来了。”
陈朱听话地松了手劲,一只手已经沿着他赤裸的胸膛抚在线条完美的肌肉上。他的身材很好,清晰的人鱼线,紧绷的八块腹肌,没有一丝赘肉。看得出平时体力的发泄不仅仅只是通过床上运动。
将陈朱脱得一干二净,衣物湿答答地随意丢弃在地砖上。沐浴露打在掌心上,金主耐心地替她涂抹全身,全程居然十分温柔。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沐浴液的润滑下游走遍她全身的肌肤,力道偏重的抚摩带给她像颤栗般的酥麻感。
很奇怪,陈朱有一种错觉,景成皇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认真得没有带一点杂念。只是专心地在给她清洗,为她把连日里的疲惫都冲刷殆尽,也给她足够的时间整理自己狼狈的情绪。
手指出去,景成皇伸出长腿挤进两腿之间,强行分得更开。
在温水横流中完全硬了起来的性器埋在她小穴缝间难耐地来回摩擦,没有进去。
他抱着陈朱时皮肉相贴,没有一丝空隙。俯在她耳边小小声地,像在说悄悄话:乖乖的……很洗舒服,等哥哥来操你。”
陈朱只能将自己的脊背靠在浴室墙壁。双手无助地扶在被水汽熏得水珠滴落的瓷砖上。
咬着唇,温顺地闭上眼睛,他的气息混杂在满室沐浴露的香气里,竟觉得还是这样清晰,无法逃离。
忽然想到Mary的话,他所有事情都力求尽善尽美。
除了爱情,享受一切。
可她的身体比她还要早早地沉迷在他所给的一切里,包括这难以启齿的奢望。胸腔里忽然涌起莫名的情绪,难受地堵在心里,没有宣泄的出路。
热水冲刷着彼此的身体许久。他修长的指又贴着水流一点点地插弄进去。拨开薄薄的肉壁,找到那颗粉嫩的肉珠用力地轻刮轻按。
陈朱的身体早在热气和兴奋的双重刺激下熏得粉粉嫩嫩。
景成皇不放过她,还在她的敏感点肆虐蹂躏,流了他一手的汁液。
她快要站不住,全身都是软的,红着眼角呜咽,再也装不下去,恨声骂道:“哥……啊!畜牲!不要弄那里……”
“多骂点,我爱听。”
越骂,景成皇似乎越兴奋。奖赏似的在她唇瓣印上一个绵长深刻的吻。终于还是撤了出去,换成那根等待已久,硬邦邦的性器。
前端挤进小穴,饥渴难耐地狠狠肏了进去,一插到底。将她狠狠地撞在墙上。
进入了正题,随着频率密集又深入的抽插,陈朱双手穿过他腋下,胡乱地抓在那肌肉紧绷的脊背上,手指随着他用力猛操的动作痉挛般嵌进皮肉里,刮出一道道斑驳的血痕,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
第一次没有戴套的进入,两个人的反应都有些激烈。
景成皇猛干了几下终究不尽兴,直接托起那圆翘的雪臀放在盥洗台前,让陈朱双手撑在大理石上,双腿搭上自己腰间交迭缠绕,接受着他像野兽般一遍又一遍猛烈冲刺的洗礼。
暧昧的啪啪撞击,呻吟和喘息都融进哗啦啦的水声里。
他伸出手轻抚那水珠滴落的脸颊,停在她的唇边。
陈朱眼睫轻颤,微低首半阖着翘丽的眼睛沉默地看他。
粉色的舌尖像条灵活的小蛇缠滑舔过他的指腹,如愿地将整根长指含进嘴里咬弄,却换来更加深入的贯穿。
“唔……”
她舒服地发出了淫糜又曼艳的呻吟。随着被肏插动作的深入,声音逐渐高涨,嗯啊地从嘴里泄出来。
景成皇只是垂着漆针一样的眼睛凝视她,情欲汹涌,奔袭狂啸。
陈朱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样的眼神溺毙,颠荡着,像一条被惊涛骇浪席卷拍打着濒临死亡的鱼。
终于,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眉眼,已经快要忍耐不住,呻吟和叫喊,忽然呜咽哭了出来。喑着嗓子,有一种飞蛾扑火的绝望:“再快些!哥哥……啊!啊!想要哥哥用力,把我刺穿!求求你!”
都像疯了一样。
一个不遗余力地插入,没有节制,也不在意她能不能承受,将她撞伤;另一个依然哭着喊着不够,痛意和欢愉并存,一定要你死我亡。
最后一刻,他紧紧抱着陈朱,性器从那湿窄温热的甬道里抽了出来,精液射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依然迫不及待地咬着那微肿的唇瓣渴望地亲吻。闭眼时,顾不上双方身体的狼狈,抚着她湿答答的长发,忘情地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气息,“你真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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