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快占领了整个空间。
江柚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躺下。
可惜垫絮还没打好,现在睡的还是之前旧的,薄薄的一层,她都觉得自己能隔着感觉到最底下的木板。
过了一会儿,同样带着些许水汽的郁澜也走进来。
见她在外侧睡着,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妻主,你睡里侧吧,有什么事我好服侍您。”
江柚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配合的挪了个位置。
郁澜这才小心翼翼的躺下。
全程动作轻柔。
江柚想着这人,果然比郁锦要老实很多,她继续睡去。
早上起得早,还做那么多事,她晚上都不会觉得失眠了。
只是半睡半醒间,她忽然感觉有只手摸了过来,她正睡着就不想动,只要不过分,随便吧,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谁知这手扯了一下她的腰带。
无声的啪嗒一下,腰带散了。
那手直接触及着她腰间的皮肤,那手似乎有些颤抖。
江柚陷入睡眠就懒得动,再加上之前已经被郁锦破过一次尺度,此时也不想理。
但那手越来越过分,一路往上,越过细软的腰肢,来到那小笼包所在的地方,敏感的小红豆被突然碰了一下,她陡然浑身一颤。
江柚的瞌睡陡然消失不见,她猛地坐起来,捂着胸口震惊道:“你做什么?”
郁澜被她这反应弄得怔愣,无措道:“伺、伺候妻主啊。”
他说完小心的观察她。
刚刚他躺了大半天,本想等着江柚主动,谁知她一动不动,他只好自己来了,想来她应该和原来的江柚不同,对这些事并不了解。
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一时有些伤心。
难道她让自己伺候不是为了这个事?
而江柚满脑子都是:一起睡觉也没必要做这些事啊!一天天的多累啊,她只想舒服的躺着。
但见郁澜的神色,江柚脱口而出的话,变得委婉了一点:“我不想动,很累了。”
郁澜捏紧了拳头,轻声道:“我、我可以主动的。”
说完脸颊一片火热。
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让他羞耻,只是对她,他愿意。
江柚哽了哽,道:“那我也不想。”
郁澜呼吸一滞,脸色陡然惨白,意识到什么,他直接跪在床上,朝她磕头:“是奴不好,不能让妻主满意,妻主,还是让小锦伺候你吧。”
江柚:“……不用。”
郁澜心头哀伤,即使此时光线昏暗看不清具体的,江柚也能感觉到他那失落难受的神色。
被她接二连三的拒绝,郁澜死死地盯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越发恐惧。
这一回,他没有听从,而是一磕头,迅速下了床:“妻主,还是让小锦来伺候您。”
他说完大步出去。
全程江柚都没来得及说话。
紧接着红着脸的郁锦进来了。
江柚一翻白眼,系上寝衣带子,重新躺下,板着脸道:“睡觉,不要打扰我。”
郁锦诧异,但她已经没再吭声,眼睛闭上,一动不动。
刚刚大哥突然脸色难看的让他过去伺候,他还以为她非要他过来。
结果是这样子的?
不会是她想要做什么,大哥不同意,扫了她的兴致?
女人不都这样吗?
担心被责罚的郁锦一时也不敢再想之前的绮丽,小心的躺下。
*
次日醒来,一切就跟往常一样。
郁澜依旧是温柔端庄的模样,仿佛昨晚的一切没有发生,只是他微红的眼睛还是透露了一点什么。
郁绵则全程气鼓鼓的偷偷瞪她。
江柚不知道怎么面对,干脆当做没看见的。
她是真的懒,懒得做这些事。
当初她也交过男朋友,感情最好时还同居了三个月,然而这半年她除了姨妈期,就再没休息过,这人跟泰迪一样,一个晚上做一次是日常,做三次是兴之所至,周末恨不得拉着她一天待在家里。
江柚哪能受得了?
两个多月开始,她就想分手。
折腾了一阵子,她果断跑了。
分手后,她一个人住,神清气爽得不行。
对这种事也确实是兴趣不大,她只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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